云锦姣好发面容尽是笑意,却并无几分真色,反倒是十分虚假。
“口头的东西怎么能算?”她这话是叫那塔牧给她他能相信的东西,可那塔牧却变了脸色。
他道:“本就是我放过了你,现在你还有诸多要求。”
云锦笑得很是明朗,也不说话,仅仅这般瞧着他。忽的,他发觉他动不了了,定在原地不能动弹。
“你!”他眸含怒色,气急看着她。“小少主,记得防范旁人。”她方才近身时,挥了挥袖子,袖口的暗香他不是没闻到,只是血腥味盖住了,并且只有微微一阵。
“现下占上风的可是我,小少主,你还有什么说的吗?”她笑得眉梢都有了弧度,那塔牧却笑不起来。
他脸色铁青,立在那里,两人四目相对,他眼含怒火,她眸有戏谑。
“我身上有一支令箭,你拿出来。”那塔牧终究是服软了,毕竟他在人家手上,不服软不行。
她站在他面前,没有靠近,谁知道这人会不会也兵不厌诈啊。
“你究竟要不要?”他耐心是真的被磨尽了,梼杌族人身上可是自带着毒素,虽不致死,但人肯定会昏迷一阵子。
云锦将帘子扯下来,罩在他身上,手伸进他怀里,**一阵也没摸见所谓的令箭在哪里放着。
“那塔少主,令箭呢?”她摊手表示没找见,那塔牧涨红了脸,答:“就在我怀里,你找找。”
依言她又**一阵,还是没找见。云锦把他衣服基本上里里外外掏了个遍也没找见什么令箭,倒是找见一把笛子。
“这是令箭?”她拿在手里把玩,那塔牧目呲欲裂,低吼道:“把笛子还给我!”她被他这反应吓了一跳。
手里拿着笛子,举到他面前,笑道:“又是一个筹码。”
那塔牧道:“令箭在我身上最里层,你把我衣衫褪下就能摸到,你把笛子还给我。”
云锦把笛子别回他的腰间,但是发现她要是解了他的衣带,笛子就会掉下来,索性放在了她的腰间,并且解了他的外袍。
看到他里面的穿着时,她真的是无语了。
都要到夏天了,穿这么厚,怪不得她摸了几次都没有摸到。只是笛子她是怎么摸出来的,她着实想不通。
她解了他两三层衣裳,终于隐隐约约看见个轮廓,在哪儿一摸,果然是个硬邦邦的东西,她伸手探进去取出来,是个黑色的,雕刻着不知道什么东西的棍子,还插着几根羽毛。
云锦拿在手里抛了抛,觉着应该没什么危险,把它顺手也别在腰间,想了想还是把他的外衫给他穿上了,并且系上腰带,把笛子从她的腰间换到他的腰间。
把帘子一丢,她又挥了挥袖子,又是一股香气扑鼻。
那塔牧发觉他能动了,只是站久了,行动有些僵硬罢了。他狠狠瞪了她一眼,果然没敢造次。
“这令箭什么用啊?”她拿着令箭疑惑着这个丑不拉几的东西有什么用。
那塔牧回头,答:“等同族长。”言罢他就离开了,云锦闻言只听出一个意思,这玩意比那塔牧的身份还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