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香玉乃是极品,你就这样毁了?”说话已经激动的抑制不住拔高了。云锦被这阵势吓了一跳,捂住了耳朵。
不就一块玉吗?还是她的玉,这老头着什么急。
“这,这玉是你家祖先的?”她绞尽脑汁想了半天,只有这个结果是最符合常理的。
“祖宗个屁!这是块千年一遇的香玉,还是一块极品香玉,就被你当当当这几下毁了,毁了!”
老人竟然直接跳脚,把她吓得够懵。
她还是没有想通,这老人为何这样惜玉,要心疼也是她心疼啊,毕竟也是她的东西嘛。
“那要不,那要不您给我雕琢雕琢,修改修改?”这是她的东西,现在当孙子的竟然也是她。
老人目光不善,“否则你还想如何?带着这个回去吗?”接着做了下来,拿起他的工具在玉上敲敲打打。
见状她还要学,老人一把拦住她作恶的手,言:“你可别捣乱了,待会我教教你怎么雕玉!”
云锦脸上从惊讶变到喜悦。
这,早知道早拿出来毁一毁这块玉就好了,哪儿还有那么多事?真是她失策了。
等到老人心满意足地雕琢好了那块香玉之后,才拿着他这儿的,废弃的边角料教云锦雕刻的技术。
渐渐就日垂西山,云锦拿着雕琢好的香玉,心情颇好地往府里去。
老人看着她的背影,叹了一声摇摇头,等到关门的时候,他才想起来,那香玉可不能佩戴,只能当个装饰品,可打开门看见路上已经空无一人。
老人叹了口气,心道那样的达官贵人,身边肯定不止他一个识货的,回去戴几日就有人会告诉他的。
殊不知,认识香玉的人,在整个天元也找不出几个来,像陆亦白那样的人身边,根本不可能有这种人。
所幸的是,云锦她不喜欢这种东西,就放在屋子里随意摆着,也不配带。
因回去就已经天黑,云锦连饭都来不及吃,就抱着一堆工具回了房间,插上门闩在里面当当当。
陆亦柔也懒得管他,只是告诉绿拂要记得送吃食和提醒她早些安寝。
毕竟给人家去贺寿,你起晚了不合适,照她这几日的尿性来看,起晚了是十有八九的事情,这还是在正常入眠的情况下。
云锦将玉妥妥当当地镶在抹额上后,又仔仔细细地观赏起这条抹额来。这带子极长,系在头上一定是风姿卓绝的,可仅限脸就长得好的。否则会像栓狗的。
她取来一个锦盒,将抹额郑重地放了进去,之后收好,才慢慢悠悠地出了房门,天上已经挂满了繁星。
“侯爷,您出来了?小姐让我转达,吃些晚膳您就睡吧,明日还要赴宴呢,可万不能起迟了。”
绿拂认认真真地将陆亦柔的话转达,听得云锦撇撇嘴。
“早起而已,谁不能似的,绿拂你一喊我我马上醒。”她很不服气地嚷嚷着,绿拂嫣然一笑,答:“现在已经过丑时了,您快吃些东西睡吧。”
“柔柔这般好心,给我留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