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里默算了一下日子,面部表情渐渐变得像是便秘了一样扭曲。
这腹中绞痛作为女人的她再熟悉不过了······那便是每月降临一次,一次折磨他七日的——大!姨!妈啊啊啊!!!
“爷······”一模样娇俏的女子面色微窘,拧着好看的柳叶眉试探着问:“您若需要,妾身可以替您解决的······”
说着,那眼神幽怨的看向云锦久久不肯从裤裆里拿出来的手。
侯爷侍妾虽多,但真正给他侍寝过的,竟没有一个。
原本她们暗暗猜测,侯爷兴许是那方面不行,可如今他宁愿自个解决,也不愿意碰她们,实在是让人费解。
云锦忍着腹中剧烈绞痛,硬是扯出一丝笑容望向屋里的那群女子,她那只沾满姨妈血的手若被她们看见,那还了得?
既然这身子原主刻意隐瞒真实性别,定是有着莫大的原因,她在没弄清楚此刻自身的处境前,不敢有半点纰漏。
随即面色一沉,朝着那群女子扬了扬下巴:“你们先都出去!”
“可是,爷······”
“滚!”
云锦不待那女子说完,低沉着声音不耐烦的吼道。
身子下方温热的暖流不停涌出,再耽搁一会,怕是要藏不住了。
“是!”
那娇俏女子眼中闪过一丝不甘,与一众女子福了福身子,退出了房门。
而一开始云锦醒来看见的绿衣女子一人仵在床边,直直瞧着云锦。
云锦面色一紧,眼中精光闪过:“你······”
“您是来月事了吧?”
绿衣女子还不等云锦把话说完,便开始絮絮叨叨念起来。
“奴婢的奶奶临死前,千叮咛万嘱咐的一定要奴婢贴身侍奉您,怕的就是这般的情况吧······”
那绿衣女子叹口气,不知从那里拿出布条递给云锦。
因为方才哭过,她红着眼眶语气略带嗔怪的朝云锦道:“您也真是的,明知道自己是个女儿身,还非得要纳这么多侍妾,这样确实让旁人不敢再怀疑您,可女人心细,日日守在您身旁,免不得有所发现的······”
······
“您怎么不吱声了?”
云锦转转眼珠子,脑中飞速转动,忽然‘啊’的一声低叫,扶着脑袋喊道:“我的头好痛!”
“哪呢?哪呢?”绿衣女子急切的上前看了看她的额头,道:“兴许是方才掉进池塘里磕着了脑袋。”
“怪不得我记不清楚事情了,原来是撞着了脑袋!”云锦揉着脑袋,眼角余光飞快打量绿衣女子的神情,漫不经心的说道。
“您都记不清哪些了?”女子一惊,急切的问。
“好像······都不记得了。”
她抬头望着女子,渐渐收紧手掌,眼带迷茫。
绿衣女子面色大变,‘噗通’往地下一跪,惨白着脸色砰砰磕头:“绿拂该死!绿拂该死!”
“怎么说?”
云锦手抓着床单,斟酌着该怎样自然的套出更多的讯息。
“这事都怪绿拂······”绿拂垂着头,不知侯爷是真的不记得了还是故意试探她,只得把今日事情的原委道出个清清楚楚:“今日贤王设宴,邀请您前去,谁知道瑞小王爷喝多了硬要问您把奴婢要了去,那瑞小王一向荒**无度,残害的女子不在少数,爷您心疼我,就跟他争执了起来,最······最后竟被瑞小王爷踢到了池塘里去······”
“池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