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殊赶到时，家里已经没人了，他看完桌上留着的纸条，赶往写下的地址。

肖雪这时候刚到乔安的私人城堡，他这城堡建的挺不错，肖雪从外面看了一眼就挺欣赏这个设计。

乔安穿着欧洲贵族的衣服，站在门内，向她伸出手，“欢迎你光临蔽舍。”

肖雪听着愣了一下，“你会说中国话？”

“学过一些。”乔安一笑，等着她的手放上来。

肖雪知道西方的礼仪，可手放上去的感觉就是怪怪的，“我们可以握手吗？”

乔安明白了，手换了一个姿势，“可以，我懂你们的礼仪，刚才没有其他意思！”

“我知道。”肖雪和他握了握手。

“请进吧！先坐会儿聊聊。”乔安就像一个学者，虚心的向她求教一些东方古玩艺术品的知识。

肖雪坐在他对面的真皮沙发上，看着他身后墙壁上镶嵌的鹿头标本，而且地板上还铺了一张熊皮，再看其他摆设，还有面前一盏造型独特的茶杯，肖雪有种不舒服的感觉，“你这茶杯是用骨头做的？”

乔安一笑，“是的，这还是一件古董艺术品，传闻是用人的头盖骨，经过打磨和装饰，才做成这么一只……”

“听你这么一说，的确世间少有。”肖雪拿起杯子看了看，“你平时会用它来喝茶吗？”

乔安微笑着摸摸下巴，“哪天可以试一试！”

肖雪将杯子在手里转了一圈放下，“骨头做的杯子只不过用材独特了些，你曾说，你收藏了一个水晶头骨，不知今天能否见一见？”

“稍等！”乔安将一份请柬递给她，“这是我今晚舞会的邀请函，不知你能不能过来？”

“抱歉，今晚我有更重要的事得做。”

“那下次！”乔安很喜欢她的脸，用他的审美眼光来说，比例完美，而又精致，不同于他见过那些扁平的东方面孔，而是带着独特的魅力，越看越耐看。

“我有一个冒昧的请求，能否和你合影一张？”

“抱歉，不能。”肖雪自从和叶殊一起拍过结婚照，只要是单独两人的就没有和其他人拍过，这也是她对婚姻守的一个小原则。

“好吧！”乔安站起来，看了一眼肖雪身后冷着脸的梁东，“我们还是边参观边聊天吧！”

“好！”肖雪本来不想过来的，又本能的觉得必须过来一趟。

乔安的收藏室建在地下，他喜欢那种暗暗的走廊，两边每隔几步放了一个火把，到了收藏室门前，才有一盏灯，等进了收藏室又完全变了模样，他的收藏室布置得和博物馆不遑多让，每件东西都陈列在玻璃柜中，一件挨着一件，一眼望去细数不清。

肖雪看到了他说的水晶头骨，可能是文化的差异，肖雪那怕拿在手里，也不过觉得是一个水晶雕刻品，感觉不出神奇感，反观这里的古董瓷器，没看到一件心情就复杂一份，说不清的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