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，是。”他这才回过神来，又拍了拍地毯道，“来，坐。”

胡小玉在他旁边坐了下来。

顾明辉给她把酒倒上，又替自己也倒上，然后碰了一下她的杯，笑道:“干杯，女朋友。”

“嗯，这个时间还有效。”胡小玉含笑说着，眼睛眯成了一条线。

两人对饮了几杯后，胡小玉笑说道:“你那几个女朋友，今天怎么这么安静哪？都没人骚扰你。”

“大约都忙着跟男朋友约会吧。”顾明辉笑说道。

“啊？什么情况？”胡小玉惊讶道。

“你猜。”顾明辉故作神秘地一笑，说道。

胡小玉见了，笑而不语。

过了一会儿，又动容地说道:“今天，谢谢你。”

“不用谢，其实我觉得很惭愧。”顾明辉憋着笑说道。

“惭愧什么？”胡小玉惊愕道。

“你所说的那一整套流程，我一项都还没做到呢！”顾明辉一脸坏笑道。

“你想得美！”胡小玉嚷着，随手推了他一下。

“现在做也还来得及，我们要不要试一试？”他又挤眉弄眼地笑问。

“试你个头啊！”胡小玉终于忍不住爆粗口了。

“好了好了，不闹了。”顾明辉忙笑道。

两人边喝边聊，从小时候的糗事聊到职业理想。

顾明辉看着胡小玉有说有笑，有那么一瞬，竟有些恍惚，觉得时间如果能在此刻定格，他也是愿意的——

所谓的快意人生，大概也不过如此。

“现在你还有烦心事吗？”顾明辉含笑问她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