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云天苦笑半晌,这小丫头片子就是在故意的,故意勾着自己,可看不可吃。还在不经意之间卖弄风情,让自己心里生理上都难受得很。哎,看来平日里还是得远着这丫头,要不然难过地可剩下自己了。
俩人背起背篓,于云天紧紧牵着她的手,朝山下的陈家村快步的走去。紧赶慢赶的,总算在天完全黑下来之前回到了家。
简单的炒了两个菜,和打了一个菌菇野鸡汤,和着两碗饭吃了个饭饱肚圆。休息了好一阵,想着明天还要将这些药材送到一心堂去,今天顺手打来的猎物也要好好清理一番。俩人打起精神,快手快脚的将这些事物都处理好了,便各自回房歇息了。
第二天一大早,天刚麻麻亮,俩人洗漱完毕,吃过早饭便背上昨夜清洗晾干好的药材和清理好的猎物。俩人便急忙忙地上路去县城了。在城里将药交给一心堂掌柜后,丁柔并没有看到他们的秦少当家的。一问才知道有事急于赶回京城去,便用目光询问于云天,云天也只是耸耸肩,表示自己并不知此事。
想想也是,谁那么吃饱没事去管着别人家的闲事,便不再过问了,俩人又来到如意酒楼,将那些猎物拿给了掌柜的,得到应得的银两后,俩人在集体上买了些吃食,便施施然的往陈家村赶。
一路上俩人有说有笑的。谁知走到半道时,远远望去,便见到路中间躺着一个人,在她的旁边跪蹲着一位男子,正在急切地“裳儿,裳儿”紧急地叫唤着,叫声凄惨痛悔着,他俩人相互对望了一眼,本着“救人胜过七级浮屠”的想法,俩人加快了脚下的步伐。来到这个男子的身旁,轻拍他的肩膀,好心的询问道。
“怎么了兄弟,需要帮忙吗?”听到这个声音,正低着头的那位男子,身体猛然僵硬了一下,刚想抬起头,又听到一个熟悉的女声响了起来:“是啊,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,我是一个大夫,能让我看看你的夫人吗?”
那声音,好像记忆深处时时回响着的那个声音。没人知道,夜深人静时,他是多么害怕再也听不到那个声音了,由于他的忽视,让这个原来充满喜悦和快乐的声音消失了,渐渐变成刻板,唯唯诺诺的声音,一度使他感到厌烦不已。因为随着声音出现的主人,那相貌像极了心爱女人,让他看了心痛难忍。但鉴于是自己母亲的行为,他除了暗恨和后悔,却什么也做不了。只能整日沉醉在酒里,用酒来麻痹自己。将自己这小女儿赶远远的,眼不见心不烦。却不想这样的对待,让一个几岁的孩童如何承受得起。
没错,他后悔了。面对心爱女人的责问:“侯爷,我们的女儿呢?”他羞愧无已无言以对,最终隐瞒不过,只好将自己道听途说得到的消息全盘托出。换来心爱女人的一阵哭声和埋怨,这段时日里他可是日日夜夜懊悔已,每日里伏低作小的,好不容易才换来女人好一点的脸色。
待自己身体伤好可以行动后,他携着自己的女人急匆匆地赶到边关,却得知大军已返朝,他只好带着心爱女人急匆匆的往京城赶路,却没想到在这荒郊野外的,裳儿却忽然昏倒,昏迷不醒,真是让他心慌不已。
正着急中,没想到会听到梦里萦绕许久的声音。忍不住抬起头,果然还有着记忆中那熟悉的模样,忍不住热泪盈眶。
而一直在纳闷好意问话没有得到回应的丁柔,见先前一直低头不语的男子猛然抬头,却满含热泪的望着自己,不禁吓了一跳。再定神一看,不禁失声大叫。
“爹,怎么会是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