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云天想到这,便对着冯公公哈哈大笑:“看来我们要去会会敌国二皇子殿下了,他可是让我好好地睡了好几天,我还没能好好谢谢他呢?”见冯公公面有不解,也没有多做解释。直径走出府去,向着牢房走去。
穿过长长阴暗的长廊,便来到关押二皇子的地牢门外,远远便听到敌国二皇子那疯狂的叫嚣声:“哈哈,你们的战神于云天该死了吧?我倒要看看他倒底有几条命?五年前弄不死他,现在该死了吧?哈哈哈!”
猛然间便听到一阵拳打脚踢,愤怒的咆哮声随之而起,响彻整间牢房。
“你这个该死的郭奴人,竟然使出这种卑鄙的手段来伤害我们于大将军!难怪大将军失踪五年,难怪这五年来你们日日骚挠我们,原来是因为有我们的战神在,你们没办法迈进大云朝疆土半步,我们想方没法要害死我们大将军。郭奴人果然恶毒!”
“我们恶毒?那也没有你们那些皇子、世族大家恶毒。你以为没有他们联手,我们能害得了于云天那厮?可以上次算他命大,逃过一劫。这次是剧毒,没有解药。我倒要看看他能有什么办法?呵呵!”
里面的人听了,气愤难平。忍不住又想揍那个嘴臭的家伙一顿。没想到此刻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,但对里面伤心气愤的人们来说,简直就尤如天籁之音。
“噢,是吗?那可就要让你们失望了。”
话音未落,走进来一个精神抖擞的年轻人。朗眉剑目,伟岸的身躯仿佛凝聚着无穷的力量,犀利的目光犹如一把利剑,射向心怀鬼胎的人,仿佛要将他们心底的罪恶揭露出来。但对刚才伤心愤怒的人们来说。这个刚进来的年轻人就宛如航海中的灯塔一般,给了无助的人们希望。
“怎么可能?你竟然没有死!这,这一定是哪里搞错了!”刚才还疯狂叫嚣、洋洋得意的敌国二皇子,抬头猛然看到那个悠悠然踱着步进来的人,不禁瞪大了眼睛,双眸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。瑟瑟发抖的身躯不断的后退,嘴里不停地念叨着,整个人陷入了魔障之中。
“是啊,我没有死,忘了告诉你。我有一个医术高超的未婚妻子。解你箭头上那毒对她来说并不是很难。你说我要是以此之道,还彼之身会怎样?你是否也能找到一个帮你解这毒的人?”
说完,把手中那从他身上拔下来的剑,在敌国二皇子眼前扬了扬,作势也要插在他的身上,让他尝尝这毒的厉害。这位二皇子见状,脸色瞬间惨白,连连往后躲去。嘴里还在不停地求饶着。
“求求你,别杀我。我发誓再也不敢了!”俩个将士走过去将他捞起,一把扔在了他们一人将军人面前,鄙视的抽抽嘴角。这种小人,就只会使这种阴谋诡计。怎比得上他们英勇无比,杀伐果断的大将军呢?
冯公公看到此处,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。想到这么一位差一点就一命呜呼了,顿时背后冷汗孱孱。幸亏啊,还有医术高明之人救了他。要不然出了点什么事,京城里的那位怎肯善罢甘休,搞不好现在烽烟又起了。
“大将军,你看这……”冯公公的话还未完,于云天便记起了来这儿的目的,为了两国的百姓,再加上现在朝堂和民间的形势。双方停战,握手言和不失为目前最好的一种方案。但要他这么简单的就放过这个二皇子,让他回去后再兴风作浪,却是万万不能的。
不由得好好思索了好一会儿,才邪邪的一笑:“二皇子殿下用这双手射出这支毒箭,让我在**好好地躺着睡了这么些天。不回报你,给你送些礼物,好像有些说不过去啊。来人,给我把二皇子这双手废了!”
说完便率先走出了牢房,不再管身后敌国二皇子,那凄惨的叫声和恶毒的咒骂声,不久便息声了,显然被人用布堵住了嘴。
经过舌枪唇剑和武力相逼,之前一直傲慢无礼的郭奴人,不得不低下他们那高傲的头颅,乖乖地接受于大将军提出的条件。十年内不得挑起事端,把三座抢占的城池归还,作为这些年对大云朝边境骚挠而给大云朝带来的损失,必须每年向大云朝提供牛羊一万头。
虽然郭奴人很不满,但如今形势比人强。据暗子来报,自家二皇子曾与大云朝的某些人联合起来暗杀这位大将军,害他失踪五年。上次这位大将军中毒,生命危在旦夕,也是拜二皇子所赐。如今他恨不得杀了二皇子,再挥师进入草原。
因为这次二皇子动用大批兵力,冒然出兵大云朝。却惨败连自己本人也被俘虏。以导致众人的不满,草原上已有某些人不安份起来。如此危机时刻,只能和解了。要不然国内反起来,后果真是不堪设想。
罢了,战败是没有发言权的。郭奴国的谈判使者大皇子,在心里恨恨地想到:今日的屈辱,来时才报。虽然讨厌那个狂妄自大,跟郭奴国带来灾害的二皇子,恨不得他就死在了这位大将军手里,但还是的假惺惺的说道。
“大将军,根据协议,我郭奴国的二皇子可以放出来,交给我们了吧?”
“那当然,只不过贵国的二皇子野心不小,为了大皇子自身好。本将军还是希望大皇子多注意一下贵国二皇子的行为。另外,本将军的两次生命遇到危险,都与他相关。可惜的是,本将军福大命大,让贵国二皇子失望了。为了报答他对本将军的关注和厚爱,本将军也小小的惩罚了他一下。放心,不像他想要我的命那样,去伤害他的性命。大皇子该不会介意的才是。”
大皇子能说什么,只能苦笑。要不是父汗谈判条件上讲了请求放回二皇子。搞不好人家早就想杀了他。待他看见被放回来了的二皇子,不由得开心地笑了。从今以后,他又少了一个跟他争夺汗位的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