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,你别忘记了,那王佩可是一个狠角色。”
“当年,你爸爸就是栽在了这个女人身上。”
“如若没有这个女人,你们时家怎会轻而易举的被王家毁掉。”
“现在,王佩的女儿又和封家的儿子订了婚,境迁啊,他们三家要是一联手——”
“你就小命休矣。”
“别说到时你不能重整时家,恐怕你自己都要成为炮灰。”
说着,傅忠就推着时境迁的轮椅,要带他回挝国。
时境迁思忖一下,立刻从轮椅上站了起来,闪在了一边。
傅忠顿时目瞪口呆。
他看着他,激动又惊讶道:“境迁,你能站立了,你的腿好了。”
“什么时候好的?”
时境迁思忖一下,决定给冯晚歌一个“利好”。
免得傅忠他们阻止他帮助冯晚歌。
他就道:“是冯晚歌用针灸给我治疗好的。”
傅忠顿时惊愕道:“那丫头还会这一招?”
“这些年,我什么办法都给你用了,中西医都给你看了,可是,不管用。”
“没想到,冯晚歌那丫头居然给你治疗好了。”
他哪里知道,时境迁早就治疗好了。
那只是他的“心计”而已,在没有真正看清一个人的“真面目”时,他不想让人知道他已经好了。
他要借着自己的“残废”给自己做幌子,让大家对他没有戒备之心。
谅他一个“残废”做不了什么事情出来。
其实,他十八岁那年就完全康复了,只是,他一直封锁着这个消息……
那刻,时境迁见傅忠激动不已的样子,不由在心里偷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