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忠见时境迁不听他的,激动的威胁道,一副不管不顾,鱼死网破的决绝样子。
时境迁一听,立刻拂袖道:“傅叔,如果,你走漏了风声,告密了冯晚歌的消息,那我们从此也不要再见面了。”
傅忠一听,不由浑身气的哆嗦了一下。
他气的手指微微发颤的指着时境迁,老泪纵横道:“境迁,你为了一个不爱你的女人,一个怀着别人孩子的女人,竟然对傅叔说这样绝情的话。”
“你忘记了我们当年是怎样逃出海城?”
“我是怎样抚养你长大了?”
“境迁,难道老奴在你的心里,还比不过那个和你相处没有多少时日的女子?”
傅忠悲凉的哭诉着,满心的不甘。
他头上的根根白发,那刻特别刺眼。
时境迁又怎么能忘记那些往事。
只是,眼下,他真的不想回挝国。
自从知道王氏现在已经烂的千疮百孔了,他就更不想回挝国了。
他想看着这帮恶人怎样自作自受,一败涂地。
他想看着他们狼狈。
他想在他们穷途末路时,痛打落水狗,为时家报仇,为自己的父母报仇。
傅忠不知道这些,他只以为时境迁只是单纯的因为冯晚歌才选择留在这里。
时境迁不想看着白发苍苍的傅忠生气、哭泣,只好对他和盘托出。
哪里知道,傅忠一听,更不愿意了。
他道:“境迁啊,百足之虫死而不僵。”
“何况现在,顾家和封家已经结成亲家。”
“境迁啊,你面对的可是海城的三大家族。”
“那王家现在虽然破不堪击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