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倒是可以想象之前的宋虞是什么样地,但问题是,她不可能和宋虞一样,那么肆无忌惮的和他欢爱。
刚才那个吻,她已经感觉罪孽深重,实在不敢再多往前走一步。
这时,宗湛估计是没等到她的回答,似乎更委屈了,继续道:“是不是以为你和傅云疏呆的久了,觉得他比我好?”
要说起这个雪稚可就有话说了:“那不可能!你是天上月他就是地上灰……”
“那你为什么不碰我?”
说着,男人掀开手,露出一双水润润的眼睛,一眨不眨的盯过来。
就好像是独守空房的妻子在谴责她不中用的丈夫。
雪稚一时呆住了,怔怔的看着他的脸,表面上没什么反应,实际上已经在心里自我谴责八百遍了。
等她终于谴责完不负责任的自己,回过神来想要暂时避开的时候,一低头却发现宗湛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上衣,露出了紧致漂亮的腹肌。
雪稚:“……”
他今天就是不想让她下床对吧?
“姐姐。”宗湛拉着她的手抚上肚皮,“我哪里长得不好,惹你不高兴了吗?”
“……”
雪稚人都快麻了:“你哪都好,能闭嘴就更好了。”
再不闭嘴,不知道要说出多少骚话来。
宗湛手一顿,这下是真的委屈了:“你就这么嫌弃我?!”
连摸都不肯摸,还觉得他话多。
果然,女人都无情。
雪稚眼睁睁的看着男人一个鲤鱼打挺爬起来,拦都拦不住。
眼看他气的无头苍蝇一样乱窜,下床的时候还险些一脚踩空,雪稚愈发歉疚,急忙拉住他的手,憋了半天,憋出一句:“你躺下。”
宗湛嘴巴抿紧,不说话,眼神十分怀疑。
雪稚硬着头皮道:“我没嫌弃你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不摸我?”
“因为……”话到嘴边又有点说不出口,雪稚舔舔嘴唇,心想我总不能说是因为之前没摸过,害臊吧?
不管宋虞这方面有多开放,她确确实实是一张白纸,除了那一晚,别说摸了,她连男人都没看过几个。
但都这时候了,再露怯不就等于告诉宗湛她是个冒牌货吗?
大难临头,她反倒冷静了:“手感不好,不想摸。”
宗湛:“……”
他来之前特意抹了身体乳,香香的滑滑的,怎么可能手感不好?!
都是借口!
宗湛哼哼唧唧的躺下,重新把她的手覆在肚皮上,“熟能生巧,你多摸两次自然就好了,手感都是练出来的,姐姐,来吧。”
雪稚被他强制拽着手腕摸了两把,耳朵红的直发烫。
刚才那点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瞬间消散,她虽然坐着,但比躺着的人还害羞。
偏偏宗湛还语带怀疑地问:“摸都不会摸?姐姐,你怎么回事?”
明摆着是有点怀疑她的专业了。
这哪行?
要是漏了马脚被宗湛发现她就是个冒牌货,宗湛不得把她大卸八块儿?
雪稚急了,为了显示自己很专业,她硬着头皮道:“裤子脱了!”
与此同时,身后传来一道奶里奶气的童声:“姐姐,脱什么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