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底怎么了?”
“那为何你的手指会血流不止?”
原来说这个。
“从小便是这样,只要及时上了药膏就行了。”
“可是,我记得你之前被贾仁划了胳膊,都没有这样。”
久远的回忆从脑海深处翻出来,贾落落下意识看着自己的手臂,开口解释,“那是因为我吃了药,所以给止住了。”
“手指头这个只是个小口子,我就没吃。”
郑胤祺面色并没有好,凑近抓住了那被包裹着的手,“没好为什么不吃?”
“我说了,只是个小口子,没必要。”
“可是,你这样…”
“安平王,你管得太宽了。”
话音落下,刚才抓着她手的男人动作一顿,缓慢松开了手。
面容坚毅,冷笑道:“是,本王逾矩了。”
“王爷可以离开了。”
看着他那个样子,她心头一梗,又想到不出一个月两人就会分开,逼着自己冷脸望过去。
郑胤祺像是被她这副样子给伤到了,只字未提点点头离开。
书房的门关上,门外的男人角色一变,“君离。”
“王爷。”
“去找个大夫回来。”
他要问问血流不止是怎么回事,不然他心头难安。
如果在外面,贾落落受伤了,他却没有来得及过去,又没有药…
可能平常人能够熬一天,她连一天都不能…
后面的话他就是想都不敢想。
室内归于安静。
夕阳透过窗柩打在木板地上,木板上铺着柔软的地毯,就是有人摔在上面也不会觉得疼。
这是贾落落来这里,才铺上的,这个书房也是特意给她腾出来的,属于她一个人的书房。
隔壁就是郑胤祺的大书房,他也是不担心她会找个机会进去,偷走情报。
她盯着自己被包裹住的手指头,拆开看了看,已经不流血了,伤口也已经愈合了。
说起来,她也觉得奇怪,在幼年的时候,她好像并没有这样,是后来有一次吃了什么东西,才变成这样的。
“师父真是不靠谱。”
那时候,她吃下去,林菘蓝迟了一点给她医治,虽然人回来了,不过身上落下了这个毛病。
幸好,这么多年靠着喝药比小时候好多了。
估计再养养应该也会好起来了。
随手将白布放在一边,低头仔细看着册子,将册子里面几味药材勾出来。
沉思了一下,抬眼看了看天色。
轻声说:“这么晚了。”
不知不觉间,房间里面的烛火已经被点上,她都没有感觉到有人进来了。
站起身,动了动酸痛的脖子,站在窗柩旁往院子里看去。
嗯?他没有离开吗?坐了一下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