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苏落月,是明着坏,头脑简单,不足以为敌。
反倒是苏落花,外表装的像兔子,内心让人揣摩不透,需得时刻提防,免得出岔子。
这一刻,日上三竿;这一刻,落雪院头一回挤满了人。
众目睽睽围观之下,苏落雪不慌不忙,挺身坐在案前,拿着符笔制符。
举手投足间,透着别样的神韵。
说实话,因为第一次制符的时候,忘记了买符笔。
从此,她便只有这一次,制符用到了符笔,有些不大熟练。
“噗!”
水球脱离纸面不到1的距离,破裂成水花,崩的到处都是。
符纸被浸湿,制符失败。
“苏落雪,这就是你说的,你会制符?”
苏落月嘴巴不绕人,嗓音尖利,得空便找苏落雪差子!
“苏落雪,你好大的胆子!”
苏弘文一听,觉得有道理,当即把手抬起来,想叫人把苏落雪赶出苏府。
苏落风满目担忧,但不知为何,忍住上前的冲动,没有动作。
苏落花眉间也透出些许忧虑。
她自然是不可能忧虑苏落雪制不出来符会如何;她忧虑的是,苏落雪若是做出来了符,当真是制符师,到那时,“休夫”的事很可能就会罢休了。
“父亲且慢!”
苏落雪理了理衣服,好整以暇的起身,抬头注视苏弘文:“试问天下哪个制符师,一次错都不会出?
若真第一次便成功了,也只是运气好!”
此次出错,是苏落雪故意的。
一次便成功,难免引人怀疑,怀疑她苏落雪隐藏了自己制符师的阶段。
并且,表现的若是太过完美,容易被人拿捏,成为苏府制符的工具,没了自.由,为人左右!
前世便是拿命替人做事,每件事都是刀尖上舔血,九死一生。
前世进入组.织时尚且年幼,回过神时想脱离,已经难了。
今生苏落雪是无论如何,都不会再把自己置于听命于人的境地!
“说来也是。”
苏弘文摸上胡子,思索着道:“苏府还出得起几张符篆的灵石!
你做便是!
不过,倘若到头来被我发现,你是在耍人玩,就别怪我不让你竖着走出苏府了!”
“父亲还真是无情!”
苏落雪丝毫不见畏惧,评价,道:“还望父亲让这些人出去。
他们在,我无法集中注意力。”
“赶快做吧!”
苏弘文听了苏落雪的前半句话,脸色不太好,但不愿与她计较,怕被怼得像之前那样惨。
黑着脸道:“就在这做,众目之下,料你无法使什么花招!”
“遵命,父亲。”
苏落雪别有深意的咬重父亲二字。
说完,身上又染上了之前的神韵,提着衣服坐下,拿起符笔。
有了之前的经验,苏落雪已经会使符笔了。
并且有把握,这次制符定然成功。
事实上,第二张符失败了,紧接着,第三张、第四张,也都没有成功。
“苏落雪,你到底行不行呀?”
苏落月大笑,道:“我眼泪都快要笑出来了,若是制不出,便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!”
“雪儿,可要沉住气!”
苏落风忍不住提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