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才还在劝她喝酒的女人,此刻已经静静的定在了那,就连身边的声音也停止了。
蓝宫权坐在位置上,纹丝未动,他端着手里的酒杯笑的意味深长。
“怎么,上神也要来喝一杯么?”
刷——
步西明一挥衣袖,蓝宫权手里的杯子已然落地。
‘啪嗒’一声,气氛骤降到极点。
“师傅,你不要生气,是我答应要带他出来的。”江清婉连忙挡在二人面前。
眼看着剑拔弩张,她连连摆手:“您听我解释,是因为蓝宫权帮我医治了慕沉,况且,他这些日子也帮了我不少忙。”
“不对,重要的是,我答应了他要帮他过生辰。”
······
江清婉胡乱的说了一通,却是语无伦次。
她小心翼翼的上前,拉住了步西明的手,委屈巴巴道:“师傅,我错了,我再也不敢了。”
步西明低头,冷冽的看了她一眼,吓得江清婉又立马闭了嘴。
还是阿离识时务者为俊杰,他拉了拉蓝宫权的衣袖道:“这,这凡间也来了,花酒也喝了,不如我们就先回去吧。”
蓝宫权根本没有尽兴,奈何他现在没有法术,只能被阿离拉扯着强行带了回去。
“师傅~”江清婉小声怯怯道,又拉扯了一下步西明的衣袖,奈何步西明根本不愿意搭理她。
他提着江清婉的衣领,就把她带走了。
一道白光闪过,花楼又恢复了正常。
“哎?刚才那几位公子呢?”
“人呢?钱还没给呢!”
······
城楼之上,江清婉哭着哀求抱住了步西明的大腿:“师傅,你教我言出必行,我既然答应了他,就得带他出来瞧瞧不是,更何况,是他帮我在先。”
江清婉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赖着。
“小,小仙子。”
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,江清婉猛地一惊。
她呆滞的回过头,就看见李淑儿正挽着吴将军的手,好不恩爱。
“您,您这是作甚?”李淑儿结巴着。
也对,她现在正是哭的可怜又跪在步西明身边抱着他的腿,是奇怪了些。
江清婉擦了擦眼泪,刚要起身,寻思着师傅还没让自己起来,又乖觉的跪了下来,继续哭诉:“师傅,我真的错了,求你原谅我!”
“原来,是师傅啊,那这位,岂不也是?”李淑儿闭了嘴,当日种种,吴屹并不知情,只是以为,江清婉是她的女婢。
“你们认识?”
“是!是!我,我是她的婢女!今儿刚赎身离府的。”江清婉使劲的对步西明眨巴着眼,只希望师傅不要拆穿她。
宁毁一座庙,不拆一桩婚啊师傅!
“这里是城楼,你们怎么会站在这里?”半响,吴屹开口。
城楼一向是吴家军看守,守卫森严,外人根本上不得。
这,这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