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逃不过,你也会死,总有一天,他会像他师傅那样,把你控制住,让你求生不能,求死不得,就像我一样,永远,永远的被困住,哈哈哈哈——”
女人的声音刺耳的很,钻入耳膜,似乎耳朵都要被震聋了。
江清婉紧紧的捂住自己的耳朵,蜷缩在那里,吓得浑身哆嗦。
师傅说的对,她和凡尘,分明的就是两个人。
凡尘太招摇,既招摇,又带着魅惑,她似乎有种与生俱来的能力,嫩能让人畏惧,让人害怕。
“阿婉。”
是谁在喊她?
“阿婉?”步西明探了探她的额头,皱眉:“是不是发烧了?”
“不会啊,我刚刚才检查过。”玉玦狐疑的靠了过来,拿着小银针在江清婉的额头狠狠的扎了一下。
嘶——
惑:“那师傅,你可有养成系的癖好,就是先养大,再吃了,亦或者养个什么东西在身边。”
江清婉思来想去:“对了,就是那条鱼,就像那条鱼宠一般的。”
步西明冷眼,看了她许久,然后又摸了摸江清婉的脑袋:“你莫不是真的烧糊涂了?”
倒也没发热,怎么尽说些他听不懂的胡话。
“鱼宠,是我闲来无事,从天池那里引来的,自然宝贝一点,养成系的癖好倒是没有。”说完,步西明又深深的看了江清婉一眼:“你算不算?”
一句话,把江清婉噎个半死。
她干巴巴的笑着,确实比哭还难看:“自然,是不算的。”
说完,顿时老脸一红。
“好好休息吧,这几日,是下不了床了。”说完,师傅就离开了。
江清婉坐在床边,细细的回味着步西明说的话。
既然如此,那当初师傅为何要诓她?还是,连师傅也没有想到,自己竟然如此不堪,当真能被雷劈死。
仔细想想,自己大概是不留山,唯一一个死在天雷上的。
有辱师门,有辱师门的很!
她羞得捂着脸,怎么也不愿抬头,传音镜,却在这时响了起来。
“阿婉,阿婉你还在吗?”
“阿婉?”
糟了,她差点忘了自己还有这么个东西,还好没被师傅发现。
夜非麒得声音显得有些操旧业,得心应手的很!
江清婉思量着措辞,才委婉开口:“太子殿下,我现在的环境,比较复杂,若是没事,你可否不要在镜子前说话?”
刚说出口,她又后悔得很,这话说着,就像她拿了宝贝就不理人似的。正怕夜非麒多想,他却道:“都听你的,只要你平安无事就好。”
他是个凡人,本就帮不上什么,又怎么能让江清婉因为他而陷入险境。
“别担心,等我有空,就陪你说话。”江清婉安抚道:“这几日,我受了些伤,需要养几天,但你不要担心,已经有仙医替我瞧过了,休息几日就好。”
“还有啊,我一时半会不能去看你,你可千万要好好的。”
说完,又补了一句。
如此一来,谣歌哭闹不休,却又不敢惊动旁人,只能跑到皇后那里诉苦。皇后与丞相,是亲兄妹。而她,却并不是夜非麒生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