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都这样说了,彦海林也不好再说什么,于是四个人开着两辆车,又往景市赶。
彦海林选择坐苏向卉开的车,坐在她身边看她熟练的操作,张了几回嘴,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。
苏向卉也觉得自己就这样暴露能力其实不妥,而且她也没有想出个合适的解释来。
可是事有轻重缓急,当听到魏德才坦白的那些罪行后,她恨不得当时就将魏德才除之而后快,可是她知道那样不行,如果就让魏德才这样悄无声息的死了,那些女孩们的冤屈怎么办?
而且魏德才也只可能是失踪,那么他生前的那些职位和荣誉就还在那里,他还是上级眼中的好领导。
还有他背后的那些保护伞,还有郝爱琴,他们都不会受到影响。保护伞们可以再寻找新的走狗,郝爱琴对魏德才又怎么可能是真爱,她肯定还是会利用手中的权力继续害人。
这样不行,所以苏向卉不顾在暴露自己的情况下选择把证据交给王宾宇,让法律来制裁这些人渣坏蛋。
“向卉……”彦海林终于开口了,苏向卉心中一紧,却听他接着说:“你没事,真是太好了,你不知道听说你被绑架,魂都要吓飞了,咱们家不能没有你,我也没有……”
苏向卉握住他一只手,“放心,我没事,我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怎么可能让坏人伤害到我。”
“你的本事……我是知道的,可是你毕竟是女人,是我这个做丈夫的太不称职了。”
“你瞧你,我还没发现还会自怨自艾!”苏向卉白了他一眼,“你就没啥要问我的吗?”
“没有,不管你变成什么样,我都接受,只要你不离开我。”彦海林沉吟一会儿,“不过今天这件事,你要怎么跟公安解释?王宾宇和孙所长是自己人你可以随便搪塞过去,毕竟他们也知道你的本事。可是市局那些公安呢?”
“我想过了,我就说我被魏德才抓到那小楼后就晕了,等我醒来魏德才就被那样捆在那儿,然后还有一个小录音机,我听了里面的磁带吓了一跳,却不敢声张,结果你在源江县报了警,我给派出所打电话你正好在,所以你们就赶到市里来了,然后王宾宇听我说了经过,就带着我去公安局报案了。”
彦海林仔细想了一遍苏向卉说的话,倒也说得过去,虽然许多细节经不起推敲,可是如果把重点引导到那一花坛的女尸和魏德才招供的磁带上的话,再加上王宾宇能够找到熟人,倒也可以把苏向卉给摘出来。
“你先听听这磁带。”苏向卉把小录音机塞给彦海林,害怕他不会用,还体贴的帮他按下开关。
彦海林就无语,不过听到魏德才竹筒倒豆子的讲述,他直接说不出话来。
看着彦海林攥紧的拳头,苏向卉握紧他手,“是不是觉得这魏德才千刀万剐都不为过?”
“嗯,世上竟然会有如此没人性的人,还有那个郝爱琴,简直就……太肮脏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