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男人,宠着我,我们家,老公……
这几个词不断的在彦海林耳边回**,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,“向卉,你没事吧?是不是摔了一跤摔坏了脑子?”
苏向卉的脸贴在彦海林肩头,嗔怪的说:“傻瓜,我能有什么事。以前是我不懂事,放心吧,以后我会好好帮你带着弟妹,好好操持这个家。”
彦海林抿了抿唇,虽然心动却让自己保持理智。
苏向卉刚嫁过来时也说过这话,可看到彦家实在没什么油水可捞便露出本性甚至发挥极致了。
这次她上了趟山下来就这样了,难不成真转性了?彦海林持怀疑态度。
村医务所的赤脚医生看过苏向卉的伤,说没伤着骨头,给了一瓶跌打水让回去擦。
看见苏向卉身上的黄泥和草屑,赤脚医生语重心长的对彦海林说:“海林,看好你媳妇儿,别让她再一个人上山了。”
彦海林抱起苏向卉,闷声说:“我媳妇儿是上山采蘑菇。”
“……”赤脚医生张口结舌,愣是给堵得说不出话来。
来到彦家的院门口,苏向卉才知道,彦海林所说的穷是真的穷。
面前的院墙只剩下一半,门框上挂着一扇关不住的破木门,院子里两间泥坯房,窗户上糊着灰扑扑的塑料布,房顶上铺的是稻草,如果下大雨可想而知会怎样。
“大哥,大嫂你们回来了。”一大一小两个孩子从屋里跑出来,这是彦海林的二弟彦欢和小妹彦乐。
苏向卉看到两个孩子都是面黄肌瘦营养不良的样子,身上的衣服补丁摞补丁,尤其小妹的衣服明显是二弟穿不下改小的男孩衣服,再看看自己身上,碎花衬衫蓝色劳动布裤子还有白边鞋,虽然土气却是崭新的。
她心里一阵惭愧,替原主惭愧。
彦海林见小妹脸上挂着泪珠,“小妹,你这是哭了,出了什么事?”
二弟指指屋头,“大嫂的弟弟又来了。”
大嫂的弟弟?苏向卉很快接收到原主的记忆。
原主那便宜娘王秀芬也是个自私自利奸懒馋滑的女人,要不怎么能把原主教得这么极品呢。
自打原主结婚以来,王秀芬就怂恿着原主从彦家偷东西,把家里的口粮和值钱不值钱的家伙什儿连锅端回娘家,这也是现在彦家家徒四壁的原因之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