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意识的忽略掉顾眷深，周韵凝给厉修锦回了过去，“怎么了，是我的设计稿又出问题了？”

除了这个理由，周韵凝实在是想不出什么事情能让厉修锦这么晚了打过来。

“你和顾眷深之间究竟发生什么了？”

厉修锦直接点题，毫不拖延，现在每拖延一秒，厉氏就要多损失好几十万。

还有几个已经谈好的合作全都被抢走了，要不能及时争取回来，他在董事会面前根本没法交差。

被厉修锦突然这么一问，周韵凝的脑袋懵住了，发生什么了？她自作多情被羞辱了一番嘛？

“到底出了什么事，你先说清楚。”下意识的不想提起这件事情，周韵凝强行岔开话题。

厉修锦没有继续追问，“昨天半夜那个疯子给我打电话说找不到你，今天就开始疯狂的攻击我的公司，别的事情我自己解决，但是郭总的那个项目，咱们设计都出来了。客户却迟迟不肯跟我们签合同，我怀疑是顾眷深搞的鬼。”

“我去找客户谈判，他对我的设计稿还是挺满意的，说不定有回旋的余地。”周韵凝的声音有些沉重，嗓音沙哑着，一夜未睡精神也很差。

听到她不肯去找顾眷深，厉修锦也没说什么，“我陪你一起去。”

到了客户那里，两人去吃了一个闭门羹。

周韵凝着急了，拉着对方派出来的助理不肯放手，“之前我的设计明明以及通过了，为什么现在迟迟不肯履约，总要给我们一个交代。”

助理被逼得没办法，只好跟他们说了实话，“你们自己得罪了人就不要牵连到我们公司，我们的业务跟顾氏的牵连很多，怎么敢轻易得罪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