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小姐要是不答应与我合作，这个事情很难说啊。”

听到他话中的威胁，周韵凝的心情反而平静了下来。

其实不用知道，猜也能猜的到了，不过顾眷深的别墅，他究竟是怎么拿到录音的？

“厉总不想说就算了，我要休息了，晚安。”周韵凝说着就要把电话挂掉。

这倒是出乎厉修锦的意料之外，对周韵凝又高看了三分。

“其实不管周小姐答不答应与我合作，我都是愿意帮助你的，希望你清楚。”

“那就先谢谢厉总了。”

本以为厉修锦最后说的是客套话，可谁知晚上周韵凝从浴室出来，打开网页，就看到了完整的对话和监控视频片段。

监控中是林莉莉动的手脚，趁着周韵凝和许芸若说话的间隙，在她的颜料里偷偷添加了不知道什么东西。

网上现在已经炸了，许芸若暴露了，林莉莉更是被骂的很惨。

周韵凝想了想，还是回拨给了厉修锦。

“不好意思，厉总这么晚了还打扰你，网上的监控和录音我都看了，很感谢你为我做的一切，但是我可能不……”

“不不不，你误会了。”厉修锦轻笑了一声，“既然你不肯合作，我就不会勉强，只要周小姐那我当朋友就可以了。”

厉修锦态度前后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让周韵凝有些不知所以，心中却还是感激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