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赵琦绚丽的颜色与讲究的技法不同,周韵凝整幅画作只有黑白,只有最后用了点点殷红渲染了氛围,显得简单极了。
“看来这局是赵琦赢了,周韵凝这画的也太简单了。”记者的摄像头已经从周韵凝的身上移开,不停地对着赵琦拍着。
画画一行,外行看热闹,内行看门道。
二人几乎是同时放下笔,看到面前的两幅作品,凡是懂画的没有一个人敢在傅青山开口之前下结论,心底却是已有定论。
“诸位,虽然是我的徒弟比试,但若是只有我一人进行评判未免有失公允,在座有不少都是行家,不如来进行投票吧。”
沈泽西已经把准备好的投票器交给了场内公认的十位著名画家,而傅青山则是四平八稳的坐在台上,将结果握在手中。
“韵凝姐八票,赵琦两票。”
宣读最终结果时,几乎让其他人全都大跌眼镜。
“凭什么,我不服,师父,你的选择呢,我要看你手中的那个名字。”赵琦双目通红,孤注一掷的冲到台上。
傅青山长叹一声,“赵琦,你要是能够放下执念,日后在国画一途才能够走得更远。”
“我不服,那些人一定都是被周韵凝收买的,师父,你的选择呢!”赵琦不甘心的瞪着傅青山手中紧握的纸张。
趁着傅青山不留意,直接伸手夺了下来。
打开一看,周韵凝三个大字写在白纸上,犹如在嘲笑着赵琦。
“我不服,就算是死也要让我死个明白,师父,您给我一个理由,我的画哪里不如周韵凝,是技巧有问题还是配色有问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