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书端着两杯咖啡，许小姐怎么好像做贼似的。

许芸若眼皮一颤，转瞬勾起笑：“你是什么时候过来的？”

秘书茫然不解，“就在刚才，咖啡煮好我就拿过来了。”

许芸若盯着咖啡看了几秒，拿起咖啡浅尝了一下，还是滚烫的，不由松了一口气。

“我刚才进去看到阿深在忙，就不打扰他了，咖啡你喝吧。”

“好的。”秘书心下疑惑，但好奇心害死猫。

这个道理她懂。

“我去买点东西，晚点再来接阿深下班。”许芸若笑着又道，一字一句都宣誓着主权。

助理端着咖啡敲门进去，办公室气氛压抑极了，她下意识屏住呼吸，将咖啡放在桌上。

“顾总，这是许小姐吩咐我给您准备的咖啡。”秘书怕被波及，故意提出许芸若的名字。

“以后让她少多管闲事。”提起许芸若，顾眷深声音毫无温度可言。

秘书咯噔一声，仿若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，她连连点头，退出了办公室。

许芸若回到车上，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。

“喂，帮我办件事……”

电话挂断，许芸若眼底闪过一丝阴霾，她勾起笑，却无端让人觉得阴森森的。

笑里藏刀。

另一边，周韵凝格外重视这次工作，特地早起化了个全妆，正准备去上班，突如其来的电话阻挡了她的步伐。

“韵凝，”沈泽西一顿，声音里满含歉意，“你暂时不用过来上班了。”

“沈学长……”周韵凝手不由抓紧手机，艰难的开口，“是不是，画廊出了什么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