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奕天说着显而易见的谎话,他打量着周围的环境,少的可怜的家具简单的摆设在客厅,整个南楼没有一个女佣,最多不过就是几个看门的保镖。
看到墨沉渊在这样的环境里生活了几十年,墨奕天的心里少见的浮现出一丝诡异的满足感。
墨沉渊别开眼,语气透着一股显而易见的不耐烦,“如果你来是想说这些话,那你可以走了。”
男人侧脸坚毅,表情淡漠的可怕,浑身上下透着的阴郁气质让人不敢多看两眼,他已经长大了,墨奕天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动粗了。
不过,他总归有办法收拾他。
“我来当然有正事,我是来给我的儿子送药的,”
墨奕天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透明的小瓶子,小瓶子里面装着一颗白色的小药片,他摇了摇瓶子,眼神饶有趣味的盯着墨沉渊,“少了这颗药,我怕过几天你就悄无声息的死在南楼了。”
“……”
墨沉渊阴翳的双眸冷冷的盯着墨奕天,他没有伸手接药。
一个月一次的送药,以往墨奕天都是派女佣送过来的,偶尔也有他送过来的时候,但这个时候大家都会知道,墨奕天将会狠狠的羞辱墨沉渊。
这是以往二十多年得出来的经验,所以当看见墨奕天出现在南楼的时候,所有人的脸色都沉了下去。
果然,墨奕天打开盖子,将瓶子倾斜,药片滚落到地上,他恶劣的注视着墨沉渊,“手滑,药不小心掉地上了,你要是想吃解药的话,只能捡起来了。”
墨沉渊的视线隔着刘海冰冷的注视着墨奕天的脸,其中的冷冽和锋利,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拨皮抽筋。
空气仿佛瞬间陷入了焦灼,两个人互相对视着,旭日突然弯下腰去捡那枚药丸,“少爷腿脚不方便,我来捡就好。”
就在旭日快要拿到那枚药丸的时候,一只手工定制的高端皮鞋朝着他的手背狠狠的踩下,墨奕天阴沉着脸瞪着他。
“我让墨沉渊捡,让你捡了吗?”
每说一个字,墨奕天脚下的力道就加重一分,旭日痛的跪在地上,墨奕天的脚隔着他的手背,朝着他手心下的那枚药片用力的碾压着。
皮鞋的印记深深的刻在旭日的手背上,他另一只手试图掰开墨奕天的脚,可是没有丝毫的作用。
“我不要了。”
墨沉渊淡淡的说道,“这枚解药,我不要了。”
墨奕天瞥一眼墨沉渊,终于挪开脚,他装模做样的拍了拍皮鞋上面的灰尘,“啧,解药都送给你了,居然不要。”
旭日拿开自己的手,手心br>墨奕天满意的起身,他朝着外面走去,愉悦的嗓音幽幽的传来,“那就祝你今天晚上好运了。”
一次不吃解药没关系,只要墨沉渊挺的过去,但随着不吃解药的次数越来越多,他将要受到的痛苦也会越来越严重,当达到身体极限的时候,墨沉渊就会在极致的痛苦中去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