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被冷水浇过的薄司年已然完全没了兴致,黑着脸洗完了澡,躺在**还憋着气。
第二天吃早饭还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,夏凉夜也悻悻地,俩人没什么过多的交流。
“今天我要去公司,中午给我送饭。”
夏凉夜知道薄司年不可能真的给自己放假,但送饭又是什么梗?
她还想讨价还价,薄司年已经出了门。
门关的咣当响,多大仇多大怨呢?
固然觉得大可不必,可股份在她心里是个大事,薄司年又总是阴晴不定,她不想在这种小事上惹他不快,到时候拿不回股份才有自己要哭的。
所以中午还是马马虎虎做了几个菜送到了薄氏。
到了薄司年的办公室门口,她刚推开一条缝,就听到了女人哭哭啼啼的声音。
林悦已经哭了半个小时了,无外乎是解释上次的事。
“我知道我那么做不对,可我也是因为心里有你才一时糊涂的,司年,我对你的心意你难道真的感觉不出来吗?”
薄司年捏着眉心,以前他也不少见林悦哭哭啼啼的样子,他都有耐心哄,可这两次不知道怎么了,一听到这个声音就觉得烦躁。
他抬眸看着林悦,“我已经结婚了。”
“那又怎么样,我知道的,如果当初我没有离开,那现在在一起的就应该是我们!”
薄司年顿了顿,“没有如果,你回去吧,以后别来公司。”
听着他们的对话,夏凉夜轻轻关上了门,“原来就算知道了林悦对她的陷害,薄司年仍旧保留着情分。”
其实由己及人,她不该觉得难受,就像她不也没放下吗?
把饭盒交给金助理,“告诉他我来过就行了。”
金助理还有些丈二和尚,把饭盒给薄司年拿过来的时候看到正在纠缠的林悦,一下就懂了。
薄司年看到他手上的饭盒,又看了看时间,“她人呢?”
金助理吞了口口水,“太太已经走了,说让我转您,她来过了。”
把饭盒放下,他马不停蹄的就溜了出去,老板变脸犹如变天,他可不能当了出气筒。
“司年……”
林悦轻轻推了推薄司年的膝盖,“我……”
薄司年猛然起身,指着门外,“现在就走!”
他看着那餐盒异常烦躁,尤其是看到林悦,一腔怒火更是油然而生,要不是顾忌着林悦的身体,他这火也早就压不住了。
林悦也懂得察言观色,见他的脸色阴沉的吓人,就没再纠缠。
她走后,薄司年将金助理叫了进来,“她还说什么了吗?”
金助理摇了摇头,“太太可能是误会什么了,走的时候脸色很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