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正欲抱着女人上楼,刚刚还热情似火的angle,却是猛然睁开他的怀抱,不可置信地看向他。
“刚刚那不是你吗?”叶兮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眸,企图寻到蛛丝马迹。
要么是傅战霆的演技太过高明,让她看不出半点破绽,要么,便是另一种可能——刚刚她打的压根不是他。
“什么是我?”傅战霆也总算察觉出异常,声音冰冷至极,“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
傅战霆的心沉到谷底,难道有人竟假扮他欲对叶兮行不轨之事?
不然怎么解释,这几天都没对他有好脸色的叶兮,此刻却像换了个人,对他好言好语,撩人心弦?
难不成有人在他的地盘上借他的名头,想要夺了angle的清白?
一想到这种可能,傅战霆的身上由内而外散发着凉意,彻骨的寒。
“没什么大事,”叶兮摆了摆手,“不过是刚刚家里又进了个小毛贼,我把他教训了一番而已。”
“呵!”结合叶兮刚刚的问题,傅战霆很快便在脑海中理清了前因后果,“所以你是把那小毛贼当成了我,而他平白无故的替我挨了一顿打?”
叶兮摊摊手,耸了耸肩,没说什么,倒也不反驳他的话。
同时心里莫名生出一股惋惜感。
她还以为那小毛贼是傅战霆呢,所以下手格外重。
叶兮内心的活动不加掩饰的表露于色,一直观察着她的傅战霆哪里读不懂她这言外之意。
“那还真是打轻了!”傅战霆是说那小毛贼竟然敢偷东西,偷到他家了。
看来家里的安保系统需要升级了。
“阿嚏,阿嚏!”回到家里的何映雪一连打了几个喷嚏,伤患处更是已经用几个冰袋冷敷。
这次出师她铩羽而归,她气的咬牙切齿,可这一简简单单的表情动作,却因为撕扯到了伤口,而疼得她呲牙咧嘴,继续将冰袋放在额头,那里已经鼓起了大包。
不只是额头,背上、胳膊上、大腿上、屁股上,无一幸免,都被那女人落了棍。
更可惜的是额头上顶这么大包,她根本没有办法出去见人啊!
难道只能任由那个女人留在战廷哥哥的别墅里膈应她吗?
就像是心房处长了个疙瘩,一日不除去,就一直是块心病。
可几次出师不利,她总算意识到那个女人不是那么好对付的。
因气愤,她狠狠的捶了一把身下的大床,可这个动作再次牵动身上大部分肌肉,疼得她放声大叫。
门外隐隐约约出现了询问她发生什么事的声音,气愤至极,何映雪一把将枕头扔向门口,厉声斥责,“滚啊!”
难不成什么人都敢在她身头上撒野?
她才不会是那么好欺负的。
有朝一日,她一定会让她所受的所有苦难全部施加到那个女人身上!
被何映雪记恨上的女人,此刻正被傅战霆束缚在怀里。
“良辰美景,红酒美人,angle小姐不妨与我到房间浪漫一夜?”傅战霆将人牢牢的锁在怀里,自认为很绅士的邀请对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