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累着它了。”
说着安然抬起右手,示意。
即墨擎苍唇角抿起,淡漠的应声“恩”随即唇角的笑意加深,根本也不在乎会不会有人看到,堂而皇之的倚靠在那人的胸膛之上。
想了半天,安然还是忍不住道“擎苍,我觉得,我好像比以前凶残了一点哎。”
不止是变得凶残了,心更硬了,也更加漠然了。
甚至刚刚那一瞬间,她都觉得她的血都是冷的。
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?
被东方季挑断脚筋的时候吗?
似乎自那时候开始,热血便流干了。
骨子里造出来的血,是冷的。
一如面对杨安敏,只是觉得刮噪,便想让她闭嘴。
她对自己是无法造成任何伤害的,最多也不过是嘴上占占便宜。
但是她,就是眼睛也不眨的刮坏了那张脸。
她更加的睚眦必报。
更加的······心狠手辣了。
面对杨安雪,按理说相比较杨安敏,她对自己算是很好的了。
且在听到两人声音的时候,她便知道了,杨安雪在那里。
可安然并没打算帮忙。
管她什么事呢?
便任由着她被杨安敏欺辱。
即墨擎苍低头,与安然的视线对视上。
只是淡淡的道“真蠢”安然眨眨眼。
紧跟着便听到即墨擎苍又接着道“你是我的。”
半点也不掩饰,自己的独占与霸道的心思。
无论变成什么样,或是冷血,或是凶残。
你是我的,谁都无法改变。
她突然想到一件事。
目光扫了一眼,这个面色冷硬的人。
她竟然跟一个杀伐无数,尽是踩着别人的尸骨走到今天的男人,说,我好像凶残了一点。
啧,她的男人,自一开始,便已然凶残到了极致了。
通过几天的事情,安然发现,自己这两条腿还是好好养养的好。
万一以后真的给自己玩残了,那她真是没地哭去。
第二天一早,公仪便出现在了安然的面前。
安然眨眨眼,伸手将公仪拉倒自己身边,不客气的把她当成拐杖,一点一点的挪到座位上。
右手再次被某人包扎成了馒头。
整个手都缠上了纱布。
“我的公仪大小姐,怎的有空屈尊啊。”
安然的话音落下,便觉得被包扎成馒头的手被人捏了捏,又好奇的戳了戳。
她倒吸一口凉气,赶忙将自己的手解救出来,护在怀里。
公仪脂面无表情的脸上闪过一丝戏谑“出去一趟,真的给弄残了。
夏冰跟我说的时候,我还不相信。”
所以,刚刚那些捏捏碰碰的,便是为了证实她是真的受伤而不是装的喽。
心里忍不住腹议。
这个一肚子坏水的女人,哪里还用自己担心她。
定是把那些与她作对之人收拾的服服帖帖的。
安然哼哼唧唧,朝着她身后望了望。
确定她是自己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