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句话问到了根本上,任凭乔珏再怎么舌灿莲花,也张口结舌,回答不出来。
阴司是一个世界,是一个修士的世界,在修士的世界里,那就是**裸的独裁。要不怎么说,武力为尊呢?你有了实力,久就可以决定别人的生死。
当初的那个协议,就是建立在乔珏身后有着雄壮的实力,而且他也不敢公开把鬼王府里的的两位鬼王怎么样。那是公然和鬼王宫和地府在作对。虽说,酆都鬼王听调不听宣,但那毕竟也是鬼王宫的属下。他要是敢于公开推翻鬼王府的统治,再怎么说,鬼王宫或者地府也是要出面的。
所以双方才会有那么一个协议,等于变相的承认佛门在蜀中的传教。但是乔珏可是没有想到,正在他意气风发,挖着鬼王府的墙角的时候,已经有着一股偌大的势力不声不响的收服了鬼王府,让他认为无论如何鬼王府也会继续独立的想法破了产。而且还对他借来的密部进行了追杀。并且是极其的残酷,一旦有着反抗,那就株连九族,鸡犬不留。
倒不是鬼王府或者道宫残酷,而是,只要一个家族里有一个主要的人,信奉了佛教,那就是一家子的绝对选择。现在的阴司这里,不但是一个独裁的世界,也是一个有各个大小家族组成的世界。和地府一样。
现在的这句话,一问出口,乔珏就明白了,自己输了,彻底的输了,而且还会把自己的性命也输在这里。
对方问的很明白,要自己回答属不属于阴司之人。要是回答是,那就相当于把自己归属于对方的绝对管辖之下。到了那个时候,欲加之罪何患无辞,这可是一句很古老的话语了,大家都懂。
如果回答不是。那会更加的没有好下场。要知道现在的三界之间,那棵是通路断绝,处于隔离的状态,再说了,自己从另外的世界,不声不响的来到阴司。那就是一条明晃晃的罪状,谁让自己属于偷渡,没有报备呢?按照规矩,自己过来以后,就要到蜀中这里的鬼王府报备,说明过来干什么,和谁一起。准备停留多长时间,等等。要说,不报备,也算不上什么大罪,但是你经不起别人惦记你鼓励的通道啊,那可是好东西,你准备怎么说?老天让我过来的?那肯定不行。可是要是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,对方恐怕是不会善罢甘休的,就是佛祖他老人家过来都不行。
对方也是一界之主,那也属于天地间的顶尖人物之一,可不是让人随便调戏的。有了河里解释一切好说,没有的话,信不信,把你挫骨扬灰,都没有认为自己叫屈?
这就是实力,有了实力,才能够讲道理。现在的乔珏知道自己既无实力,也没道理,那就只能服软求饶。
在听到乔珏的请求以后,我不由得笑了。小的好像一个投机成功的贼。但我不能只顾高兴,想要得到的东西还在那位大和尚手里呢。
既然你已认罪i,那就按照律法。该怎么做就怎么做,相信你家佛祖也不会有什么异议的。“我的话语刚出口,乔珏就感觉到脖子上一阵的发凉,什么律法,还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么?一个独裁的地方,根本就没有律法,居然还这么说?分明是不想放过自己。
想到这里,乔珏也顾不得自己的尊严,急忙跪倒在地,口中说道。
“万望陛下看在家师的份上,绕过乔珏这一次。”
我听到这里,正中下怀。就说道。
“到也不是不行,不过,死罪可免,活罪难饶,你拿什么出来赎罪?”
我说的这个绝对符合修士世界的价值观,既然承认做错了,又不想受罚,那就要出东西赎罪,这就是修士世界的通行的规矩。并不是我在敲诈。
乔珏倒也觉得可行,他最害怕的是被留下来,或者镇压或者做苦力还债,那样的话,别看现在答应饶恕了,但意外是随时可能发生的,根本没有保障。最好的就是已过两清。谁也不找后账。
“任凭陛下吩咐。”乔珏这个时候依旧没有察觉我要做什么,很是配合的说出了这句话。
“那就好,留下谛听,你可以走了。”
我终于说出了自己的企图。这让乔珏顿时傻了眼。在当初他的师父赐下此兽以后,他就有所感应,这只异兽,恐怕是他以后正道法门的关键,但他没有想到,我会知道谛听的存在,而且还知道他待在身上。要知道虽说他是骑着谛听过来的,但是谛听根本不是本界的生物,身上有着他的师父那位佛祖的术法,可以屏蔽和隐藏谛听的身份,就是大能力者,能看穿的也不多。怎么这位阴司之主,就那么可定的指名要拿谛听来赎罪?
乔珏一嘴发苦的味道,但他知道自己恐怕是保不住谛听了。正准备做最后的挣扎。但是,就有听我说道。
“别犹豫,我会随时改变注意的,你死了谛听依旧是我的。阴司不容有一头谛听的存在。”
这个时候的乔珏才明白,谛听的本身的东西犯了阴司或者说地府的忌讳,所以,不交出谛听,他是不要想或者离开的。
万般无奈的乔珏,只好从袖子里把谛听放出来,但谛听刚一露面,就见到一只巨大的猛禽凭空出现,利爪抓住谛听,瞬间不见了。
在那个瞬间,他看到谛听犹如见到了天敌,动都不敢动,任由对方的那只猛禽带着谛听离去。就在那个时候,谛听身上师父的术法,光芒微微一闪,就已经彻底失去了功效,从此以后,师父再也无法控制这只异域怪兽了。
走吧,离开阴司。我送你一程。“随后微风一动,乔珏就感觉自己一步跨越了天堑,等清醒过来,以及在须弥山下了。就听得师父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