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黎言戏还没看够，只觉得可惜。

“是我，可造成结果的并不是我。”

她转动着椅子转向顾宸野：“在她第一次对我出手时，公司如果公关，或者你站出来说清楚，我不会被挂在热搜上骂那么久。”

她手敲击着桌面：“第二次上热搜，事情也没严重到影响公司股价，那个时候你如果站出来澄清或者她能收手不发澄清微博，很快就能结束了。”

她露出玩味的笑容：“至于第三次，她们明明知道许哲彦的影响力，还放出我和他的绯闻，让事态不可控。可你还是公司都没有表态，股东追过来。”

顾宸野回想整个事件。

“我一直在给你们机会，你们也有可以收手挽回的余地，可是谁都没有想阻止这件事。”

苏黎言走到顾宸野的面前，宛如旁观者一样对他说：“你也别装大义凛然，你为了让她不受伤让我受委屈，你也是这件事情中的加害者。”

“苏黎言。”

顾宸野心中是复杂的，他想解释为什么不出来澄清，可又觉得解释太过于苍白，苏黎言根本不会相信。

“事情是我做的，那是她应该得到的报应，也是你应该得到的报应。如果你觉得我伤害了她，欢迎随时找我报复。”

苏黎言往后退一步，脸上的笑容消失；“以前是我太在乎你，所以你总为了她们母女牺牲我，觉得我的痛苦不算什么，毕竟我不会反抗。”

她想起了那些为了顾宸野忍受的人和事，回忆起来还是有些难受。

“可是现在我会反击，你最好想清楚再做。”

苏黎言说的是实话，顾宸野没办法反驳，他突然叹了口气：“你变了。”

没有任何责怪，也不包含任何感情的一句话，就像是只是感慨一句而已。

苏黎言听见这句话，笑了，讥讽一句：“我怎么变成今天这样，你最清楚。可我不后悔。”

她看着会议室里的绿植，那是一盆韭兰，她记得拍下白柔柔视频的那个地方也有这样一盆花，不过是艳红的，不像这个是粉色的。

“啊，不知道你看没看那个视频，白柔柔很享受，她在你**有那么享受吗？”

这是苏黎言故意刺激顾宸野的，她很想欣赏顾宸野暴怒的样子。

因为这件事情不管名誉上还是别的上面，顾宸野都没什么损失。

苏黎言能伤害的就是顾宸野对白柔柔的在意了，她愿意为此付出代价。

可顾宸野听完只是看了苏黎言一眼，伤心难过愤怒的表情都没有，离开了。

苏黎言站在原地，呆愣愣的看着顾宸野离开。

这不是正常人该有的反应吧？

难道是被气出毛病了？还是根本不在意？可他不是很爱白柔柔吗？

苏黎言带着满脑子的疑惑离开了小会议室。

因为视频太过劲爆，虽然各平台都做了下架视频处理，可依然阻止不了众人对这件事的关注。

顾氏的竞争对手还帮着上了几次热搜。

这次顾氏的反应很迅速，立刻发布了声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