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数富太太说她不要脸，是花瓶，表面上客气背地里为难她。

她不得不为了顾宸野的事业忍耐，既然她们对她厌恶，那她除了生意上必要的社交之外，就不和她们联络。

而白柔柔却因为这点，抢走了很多属于她的功劳。

她开始会跟顾宸野解释，可是再怎么样解释顾宸野都觉得她只是一只什么都不会做的金丝雀。

就连离婚的时候，他也笃定了她离开他不能活。

直到现在，他也不承认她的能力。

“你还有没有良心！”

萧蔷怒气上头后，只觉得悲凉。

她为苏黎言感到不值，心疼她这些年的遭遇，更心疼现在看见面对质问，依旧冷漠的顾宸野的苏黎言。

顾宸野并不是冷漠，他只是不知道作何反应、

以前他坚定的认为苏黎言做不成这个，是因为不了解她的优秀。

在知道她能力有多强之后，他也曾回想过，那些白柔柔带来的合同，是否真的是白柔柔所为。

今天萧蔷的愤怒让他意识到曾经无意中带给苏黎言多少伤害。

但这不是她能离开他的理由。

顾宸野越过萧蔷，把苏黎言放在沙发上。

苏黎言抓过抱枕，捂住小腹，对萧蔷说；“别说了。”

她知道顾宸野不会被这些话触动，可她会。

她不想当着顾宸野的面难过，这样挺难看的。

“她说的事情我会回去好好查，我会给你公道的。”

这句话刺激到了萧蔷，原本想着算了的萧蔷，突然激动起来：“查到了又怎么样？当初你没有计较，难道现在会计较？”

萧蔷收回捂着平安耳朵的手，推了一下顾宸野：“难道你会为了言言对白柔柔下手？人家一哭就能让你毁约的承诺还是不要做了，我耳朵嫌恶心。”

苏黎言见萧蔷开始不满足于骂战，要上升到打架层面，连忙阻止：“别说了，我真的很难受，你快去帮我拿药。”

顾宸野往苏黎言那边走了一步，思考了许久说了句：“对不起。”

在没有离婚之前，她曾经幻想过顾宸野知道那些合作，那些关系都是她找来的，会不会去惩治白柔柔。

就算不会惩治白柔柔，安抚一下她也是可以的。

可他们已经离婚了，这一句话现在听到，她并不觉得高兴，只觉得讽刺。

“不用说对不起，我受不起。”

她的语气温柔中带着病弱，可表情不是。

她异常冷漠的看着顾宸野，那眼神和看一具尸体没什么差别。

平安就算被捂住了耳朵，也听到了一些：“妈妈。”

他走向苏黎言，弯腰用脸颊蹭了蹭苏黎言。

苏黎言顺势把他抱到沙发上：“没关系，妈妈只是生病了，一会就好。不用害怕。”

她和平安说话的时候，不管是语气还是表情都很温和。

对待他们不同的态度，简直是判若两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