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危急关头,薛祈把手里的麻辣烫交给了郁景桐,自己走了出去。
“你们好?”
薛祈大方地冲几个弟子挥手示意。
烛白一步跳开,一脸的果然如此:“你果然在外面养野男人了!”
文澜也是谴责地看着秦牧舟:“大师兄啊,做人要坦坦****,不能做个渣男,既然有别人了,就要给别人一个名号啊。”
汤清逸的视线在薛祈和秦牧舟之间来回转:“说吧,你们在一起多久了,居然瞒得这么好。”
秦牧舟一个头两个大,求救一般地看向薛祈,薛祈抱臂看戏,没有丝毫想要帮忙的心,见秦牧舟看过来,耸耸肩膀:“秦公子或许也是有什么苦衷吧。”说罢,自在一笑,火上添油还是一把旺火。
文澜摇摇头:“大师兄,你太让我失望了,我拿你当我辈楷模,我……哎。”所有的话语化成了一句轻叹,这几句话,文澜放大了音量,虽然这儿地处偏僻,还是吸引了过路人的眼光。
秦牧舟气得嘴角抽抽,这个文狐狸精,总有一天,他要把他的狐狸尾巴拔下来做围脖!
“文澜,你别血口喷人,这是五行门的薛祈,我跟他能有什么?打架吗?”虽知是徒劳但秦牧舟还是解释了一下。
汤清逸轻笑:“这打架也可以在**打啊。”说着还别有用意地扫了一眼薛祈。
薛祈笑着摇摇头,仍旧没有解释的意思。
秦牧舟的脸色像是便秘了一般难看:“汤清逸,你脑子里能不能想点儿正常的。”
“呲溜……”
一声吃东西的声音突然出现,打断了几个人的争吵。
烛白的眼神从疑惑变成惊恐:“你还不止养了一个!”
秦牧舟:就挺想把这个憨批的脑袋撬开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玩意儿。
秦牧舟深吸气:“烛白,你脖子上的这个玩意儿是装饰品吗?”烛白看了看周围,虽然没有人围过来,还是有过路的。
所以声响不一定是这儿的。
“可能是幻听了呗,这么凶做什么?”烛白有些不满地哼哼。
树后面的郁景桐咽了咽紧张的口水,刚刚看戏看得太认真都忘了自己的处境了,手边有东西顺手就吃起来了,没想到这个麻辣烫还这么热啊。
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,这四个男人还是可以搭一个戏台子的。
“斯哈……”想入神的郁景桐再次悲剧地忘记了,一串麻辣烫再次把焦点聚集了。
烛白就差跳起来了:“我就说吧,秦牧舟,老实交代,你到底有几个好弟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