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牧舟哭笑不得,只能先哄着人:“是是是,那你好好儿玩儿。”
郁景桐赏了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,在硌人的床铺里闭上眼睛睡过去了。
秦牧舟连被子带人抱到**了,郁景桐白嫩的脸庞被烛火渡上了一层浅黄色,像是相册里的旧照片。
万一师尊需要我呢,根据声音传播的原理,躺地铺接受信息的时间比躺在**要晚那么一丢丢,而且这床也蛮大的,看起来就适合躺他秦牧舟,成功给自己洗脑的秦牧舟爬上了师尊的床。
第二日,秦牧舟在郁景桐还没醒的时候就滚出了屋子,没留下一根头发,开玩笑,昨儿那都是趁着师尊喝醉了,big胆包天的作为,现在想想还有些脸红心跳,身体更是不听指挥,总是想些有的没的。
秦牧舟抹了一把自己的脸,强迫自己冷静。
郁景桐一觉醒来感觉自己跟单挑了十个人似的,手疼,腿疼,脑阔最疼,哪儿哪儿都疼。
喝酒误人,真爱生命,远离酒精。
自己给自己揉着胀痛的太阳穴,她昨晚上喝断片儿了,什么都不记得了,只记得好几只苍蝇在耳边嗡嗡嗡。
手撑在一边坐起来,手看不出原样了,只看出是有棱有角的一坨。
这又是什么玩意儿?郁景桐记得她没有喝醉酒就捡破烂的习惯啊。
勉强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茶,茶杯搁下的时候,看到旁边一枚小星星躺在桌子上,原来那坨不明的纸是星星啊。
郁景桐拿起了那颗星星,对着窗户看了看,今天是个难得的晴天,冬日里的阳光也是冰冷的。
标准的五角星一看就出自秦牧舟的手,这是郁景桐教的,他折过无数遍,它的归属应该在垃圾桶的,鬼使神差间,郁景桐把这个还有那坨看不清原貌的纸张妥帖收起来了。
不就是两颗星星嘛,还有一个是烂的,谁稀罕。
“咚咚咚。”
刚刚藏好小星星,屋外就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,似有若无。
“师尊,你起了吗?”是秦牧舟,问得非常的谨小慎微,声音都不敢大一些。
“起了,进来吧。”到底是记挂着还要调查大事儿,郁景桐放了几个兔崽子进来一字排开,今天非常乖。
“师尊,咱们什么时候出发?”
郁景桐也缓得差不多,跟着几个弟子出门,郁景桐住的院子是谢老爷亲自安排的,风景秀丽,没走几步就是一个大的荷花池,冬日里,河水干涸,没了往日的朝气。
河对岸几个丫鬟拔萝卜一样拔出来一个黑人,不对,是个滚下去的,浑身沾满淤泥的人。
啊这,谁这么蠢啊。
“师尊,这怎么看着像是那谢家小姐谢白秋呢?”烛白不知何时凑过来了,状似不经意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