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牧舟摸着自己的佩剑想,不知道师尊会不会做带颜色的梦,哦,要多想,他指的就是黄色。
“师尊睡着了。”
“好可惜啊,这经过八十一道工序的叫花鸡,只有我们自己吃了。”文澜吸了吸鼻子,吸入了满腔的香味儿。
郁景桐吸了吸,啥味儿都没闻到,骗人,叫花鸡明明就三道工序!
汤清逸的声音混着油纸打开的声音:“是啊,只能我们自己吃了。”
好了,闻到味儿了,香气四溢,香飘十里,郁景桐仗着无人看到,咽了咽口水,众所周知,她郁景桐就是一位资深大美食家,怎么能为这点儿蝇头小利折腰呢。
“唰!”
烛白的话再一次卡在了喉咙,变成了笑意:“师尊醒了呀?”
几个人都是惊喜地看着她,假不假,假不假!化悲愤为食欲的郁景桐抢过秦牧舟手里的大鸡腿,夺过文澜手里的鸡翅,抱过汤清逸怀里的鸡,瞪了烛白一眼。
“这鸡为师征用了,跪安吧。”仰着脑袋,矜贵万分,头顶的呆毛傲然挺立。
“噗嗤!”秦牧舟只一声立马止了笑,这是他第二次见到这根呆毛,眼睛落在上面,仿佛在说:小呆毛,好久不见。
“你敢笑为师?谁给你胆子?”郁景桐恼羞成怒,愤怒值蹭蹭直冒,哪怕你知道我想吃这只鸡又怎么样,还敢笑。
“没有没有,师尊明鉴,我只是嘴瓢了。”秦牧舟连连摆手讨饶。
文澜在一边煽风点火:“咦,我记得师尊叫过嘴瓢这个词是说人嘴笨,嘴大的,原来还有嘴瓢发笑的呀,师兄懂得可真多,师弟甘拜下风。”
郁景桐眼刀已经扎过来了,秦牧舟稳如老狗,转移话题:“师尊,这鸡是载李子的老伯送来的。”
到嘴的鸡瞬间不香了,郁景桐将鸡丢回汤清逸的怀里,活像只被逆毛摸的猫:“他不是讨厌魔修吗?还送东西给我?”
“人总是会变的,他的儿媳回来了,是由魔宫人护着回来了,六个月的身子了,在路上碰到打劫的,魔宫人路过顺手给救了,回来老爷子就是千恩万谢,还说最近遇到很多好人,魔宫的人也耿直,直接说那一定是魔宫人,老伯就否认,那魔宫人一听可不得了,四个灵修,还有一个没出手,长得天人之姿,连连追问,这才确定是我们。”秦牧舟生动形象地转述着,眉眼弯弯,师尊明明很想听,还要装深沉。
“师尊不感兴趣的话就不说了。”
郁景桐噎住了,抿了抿唇,不听就不听,讲故事不讲完的人很没品,垃圾。
“难道师尊想听?”秦牧舟歪了歪脑袋,可爱的动作让他做的很欠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