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子扬听不得凌川这种阴阳怪气的声音，尤其是他暗指沈娟给他吹了什么枕头风的语气里，就更加叫他觉得厌烦。

沈娟是个什么东西，她又有什么资格能够给他吹什么枕边风。

“沈柔当初原本就是你弄进公司的，现在她在这里工作还不到半年的时间，你又要把人家开除了，难道你就不担心这公司的上上下下会传出什么风言风语。”

一个消息凌川知道，自己身为公司的负责人，在公关部的一个小小的员工上，这难免会让人家想到他们两个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。

毕竟，沈柔当初被凌川带进公司，这是事实。

她从设计部到公关部，甚至是后来直接被开除，都是凌川跳过人事部直接吩咐下去的。

堂堂凌天的总裁，居然把自己的时间和精力全都放到了一个小小的员工的身上，这很难不让人家怀疑，他跟这个小员工，到底是什么关系。

当然，凌子扬不是一个心里有什么想法，都不敢承认的人。

他承认，方才说出这样的话，是因为沈娟来求他，他实在是没有办法拒绝。

所以，当凌川用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时候，他也是毫不避讳的开口：“是我承认，当初的事情是沈娟对不起我们。

但是这后来的事情，我不能说这事情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。终究是我们欠她的……”

“你有没有欠她我不知道，但是我从来都没有亏欠过她任何东西。”

凌子扬的话才刚开了个头，就被凌川冷冷的打断了：“我让沈柔到公司来，有我的道理。让她离开，同样也有我的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