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时,言霖月在一处有些破旧的厢房里找到了两人。
她翻上屋顶用灵域包裹住下方。她倒要看看这两个狼狈为奸的东西在商量些什么!
“我已经封住它的行迹,现在它伤不得你了。我去找师尊帮你除掉它。”
桓曜四下环顾一圈,突然叫住方泓剑。
“等等!方泓剑,你竟然把我丢在这样一个破地方!”
方泓剑停下脚步,忍住了怒意。
“桓曜,你该清醒了。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四皇子吗?收起你贪得无厌的嘴脸,别想再利用我!你现在已经什么都没有了……”
方泓剑眼中有凄凉的光闪过,咬牙接着说:“也再没有了一点价值。我们的利益关系早就截止了!”
“你!枉我曾经真心把你当兄弟……”
方泓剑倚在门边冷笑一声,“都是成年人了,不该说这么幼稚的话。当初我们的结识,就是以一场交易开始。
我助你登皇位,你扶我掌昆青。现在,身为宗主最心疼的首席弟子,昆青宗已经是我的囊中之物,我早已不需要你。可我还是为你做了这么多……你该知足了。”
桓曜眼中变换不定,开始试图以真情打动他:“泓剑,我难道就没有为你付出吗?当初你在宗门内遭欺压时,是谁站出来,不惜暴露身份吓跑了那些混蛋?是谁在你被责罚吃不上饭时分了你一半的糕点?又是谁……”
“别说了。”方泓剑转头看向屋外的寒月,眼中有些动容,又强迫自己冷下脸,“你当时不过是随性而为!你也说过,不过是……看我长得惹人怜爱罢了……”
桓曜被噎住了,又哀伤地说:“那只是我的玩笑话……你竟然一直这么看我!”
方泓剑沉默不语。
桓曜不死心地说:“那与纳兰家的婚事呢?那可是我为你筹谋许久专程找你师父给你定下的。这样好的一场联姻!拉拢了纳兰家族,将来何愁财力与人脉……”
“够了!”方泓剑突然大怒,一字一句地说:“桓曜,你听着,我不是你任意拿捏的工具,不要再残忍地一遍遍利用我。今后我与你……再无瓜葛!”
他又自嘲般地笑了,阴冷地说:“谢谢你这份大礼……今后我会好好利用纳兰绘音,逐步将纳兰家族化为己用。而你,只能眼睁睁看着我走向权势的巅峰。”
桓曜瞪大了眼,绝望又无助地瘫在**。
“你们今天谁都别想走。”
言霖月从檐上翻身而下,拦住了正要去找师尊求助的方泓剑。定音罩悄然扩散,包裹住整片院落。
方泓剑紧紧盯着言霖月,身后的桓曜突然惊恐地往后缩,大喊大叫起来。
“是她!是那个疯女人!就是她给我下的毒虫!快,方泓剑,给我杀了她!”
言霖月视线绕过方泓剑,看向**的桓曜,“哦?还想利用他?这工具还真是用得顺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