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娆愣住了,紧皱着眉头,公孙靖的母妃为何要找自己的阿娘,她们二人又有什么关系?
“说起来,我母妃见到你阿娘的时间是刚有你没多久,后来你阿娘生下你便血崩而死,而我阿娘也没了踪影。”公孙靖一直盯着洛娆的神色,想看看她是否隐藏什么消息。
但瞧着她似乎当真一点也不知道,继续说道:“但后来不久,丞相便将所有当年伺候你母亲的人和产婆都给秘密送走,我查询了许久这才听说,你阿娘生下你后,在房内伺候的人全都晕了过去,在醒来的时候,已然没了你阿娘的身影。”
洛娆一直想知道的事情,就这么轻飘飘的从公孙靖的口中说了出来,实在是有些太不可思议了。
若是阿娘没有死,那为何爹爹对外称阿娘血崩难产而死,又为何从未寻找过阿娘。
阿娘生下孩子身子虚弱,又如何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这么消失不见的呢。
众多疑问扑面而来,若是消息是真的,其中的问题就没那么简单了。
公孙靖唇角含着几分笑意:“不知道在下的消息是否让清溪郡主也欢喜?”
洛娆愣了一下,很快恢复了往日含笑的样子:“这消息倒也是新奇,不过我对我娘亲倒是没什么感情,公子也知道,我自小就没见过阿娘,倒也是听听罢了。”
公孙靖看着她笑吟吟的样子,心下一动,唇角不自觉的勾了一下:“若是如此,甚好,在下还担心给清溪郡主找了什么麻烦,说起来也是在下多嘴了,祁月,将我酿的酒取来,日后怕是还又甚多当初地方要麻烦清溪郡主呢。”
说完,公孙靖便摇晃着扇子,施施然的离开了,只留下祁月傻愣愣的坐在原地。
要知道公孙靖酿的酒可谓千金难换,就连他平日想要喝上一口都是哀求半晌,一般也只有特殊的日子,才能有机会碰上一杯。
就那么一小杯,也足够他回味大半个月的。
旁人见公孙靖,只觉得他翩翩公子,可实际上却是个实打实爱酒之人,由其是他自己酿的咏思更是看的比什么都重要。
此番前来,也不过是酿了十坛而已。
没想到啊没想到。
祁月心心念念了那么多年的酒,竟然就直接送给洛娆了。
当然,他也能理解,洛娆此番帮的忙哪怕是十坛咏思,公孙靖怕是都舍得的。
但祁月还是有些别扭,看着洛娆的眼神又嫉妒又有些舍不得。
不过很快他就释然了,想从公孙靖哪里拿到酒太难了,但是洛娆指不定舍得分他和一点。
怀着复杂的情绪,祁月让人取来了咏思。
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洛娆的面前。
“那个……一个人喝酒多无聊,不如在下陪着清溪郡主喝几杯。”
洛娆听到这话便笑了起来。
“这咏思我虽没尝过,但也有所耳闻,可谓有钱都不一定能喝到。”洛娆笑着解释道。
这酒如此的珍贵自然又道理的。
这还未打开就闻到了阵阵的酒香,不似平常那般的炙热的刺激感,反而有一种莫名的平缓,想必合起来定然是值得回味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