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下自然也没有别的方法,柳潇潇权衡片刻之后,便脱去外跑,躺回了**,装出一副病殃殃的样子来。
果然还没躺上多久,便见着此时的房门被明帝推开,“爱妃,瑾王妃现如今在哪里?”
他也早已经派了人,专门在飞絮宫外等着,只要洛秋璃一出来就劫了她回宫,可等了许久也没见到人影,这才慌张的直接来找柳妃要人。
“你们怎么也在这儿?”
可明帝眼神在触及站在一旁的景苏沐和黑衣圣使二人之时,不由得沉了沉。
听到这话,躺在**的柳潇潇才咳嗽了两声,嘶哑着声音开口,“今日宸儿来看我,前些日子听闻我身体有所不适,这才专程叫了黑衣圣使过来看看……”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明帝警惕的眼神扫过站在一旁垂下头去的黑衣圣使,他向来心思多疑,但眼下看这景苏沐也在场,便不自觉地放松了警惕。
就算有那个想法,柳潇潇自然也不会在自己的亲儿子面前与别的男人私通。
只不过……
有洛子轩和天阴教勾结的先例在,明帝竟然第一时间怀疑景苏沐和黑衣圣使,二人之间是否有勾结?
黑衣圣使是他专程养在皇宫当中,负责给自己炼制丹药的,若是和景苏沐有勾结的话,那后果不堪设想。
景苏沐早在对方透露着几丝怀疑的眼神当中,猜出了明帝的想法,上前一步将柳潇潇扶起来靠在床头之后,才转头对着明地开口。
“父皇,母妃前些日子身体就已经有所不适,只是想着不让你过多的担忧,这才一直没有告诉你。”
明帝见着景苏沐柳潇潇二人母子情深的模样,心中的怀疑,这才消去几分。
“嗯,瑾王妃人呢?”
柳潇潇心中一震,像是惊讶于民帝居然会对一个女人如此上心,垂下眼眸,低声开口。
“嫌我丑?呵,你看我怎么整死你。”
早已经被这连番折腾,弄得精疲力尽的灵儿,又怎是对方的对手,伴随着一阵阵撕裂的痛感,忍不住呜咽出声。
若是早知道对方生的是这样吓人的模样,无论如何,她都是不会答应和对方双修的。
可现如今生米已经煮成熟饭,她再怎么后悔也没有任何作用。只能以此时身体当中不断涌入的灵力来安抚自己。
……
林菀儿虽是已经被册封了皇后,但心底的不真实感依旧盘旋着,再加上徐辰逸对自己的态度越来越温柔,她倒真的要开始担心到时候自己沉浸在这温柔乡当中,出不来了。
林菀儿被这种复杂的情绪弄得有些烦躁,最终也只是通过不断的增加自己的修炼课程,来摒弃掉这些杂乱的思想。
眼看着自己的法术突飞猛进,林菀儿自然也想实地运用,好好考验,考验自己的法术是否强大。
思及此处,林菀儿下意识的就想起了曾经在自己的茶水当中下药的王臻。
虽说最后林菀儿悄悄将两杯茶水调换了个位置,可也不过是王臻自食其果,她林菀儿都还没有实施真正的报复呢。
而这天,林莞儿就趁着月黑风高,偷偷使用了隐身术,飞檐走壁来到了窦太后的寝宫。
王臻虽说是在选秀过程当中失败,但窦太后却依旧不死心,将对方留在了宫中,商量着应该要如何扭转现如今的局面。
而此时,窦太后就朝着一众奴婢挥了挥手,遣散了众人,对着王臻无奈的叹了一口长气。
“臻儿,你说哀家如此帮你,你为何偏偏猜那等关键时刻出了这么大的仇,让皇位被那个小贱婢给夺走了,你让哀家的脸往哪儿搁?”
王臻自从发生那天的丑态之后,也没有脸见人,此时更是羞愤欲死,“姨母,我那天分明在那个小贱婢的茶水当中下了药,可不是怎的就弄错了……”
窦太后看着这个扶不起的阿斗,忍不住情绪也带上了一丝微怒,“还是大大方方承认自己愚笨吧,交给你这么点小事都要办砸了。”
“可……”
王臻不断的拧着手中的手帕,只觉得自己像是哑巴吃了黄连一般,有苦说不出。
“好了,事情都已经发生了,哀家也就不追究你的错误了。”窦太后自然是不愿意轻易放弃的,“这一次,哀家亲自来下药,你只要钻到徐辰逸的被子里躺着就行了。”
“若是你连一个被下了的男人都搞不定的话,那就算哀家强行扶你上位,你也根本没有保住这个位置的能力。”
王臻此时也顾不上羞愤了,忙不迭点头答应。“姨母,你放心,这一次我绝对不会让您失望的。”
窦太后看着自己看好的王臻,脸上也不由得露出一丝欣慰的笑意。
“臻儿啊,你现如今是哀家最后的希望了,你可要争气一些啊!”
窦太后终究是个年岁稍长的老人了,眼下眉眼都忍不住透露出一丝疲态,伸手紧握住王臻,轻叹一口气。
“我已经让永安宫那边的人在皇上的茶水里动了手脚,她每天晚上都会去温泉沐浴,到时候你就趁着这个机会,偷偷溜进永安宫。”
“这一次可千万不要让姨母再失望了。”
王臻一想到今晚之后,自己就要和徐辰逸生米煮成熟饭,不由得脸上浮现出一片红晕,微微低下头。
“多谢姨母成全。”
“行了,后面的事情就全靠你自己努力了,就先退下吧。”
窦太后疲倦的揉了揉太阳穴,朝着王臻挥了挥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