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也有道理,宋宁喉咙里溢出一声咕,“你昨日衣领有口脂的印子。”
“口脂?”
裴隽想了下,他没碰任何人不应该有,前日换衣裳是因为嫌弃那个味道。
昨日他仅在这呆了片刻,不可能。
唯一碰过他的人,也只有裴玲儿。
“那有可能吧,玲儿爱美说不定不小心碰到你。”
他温声哄她,含着几分哄小孩子似的循循诱导,宋宁自觉愚蠢,哼了声搂住他的腰贴上去。
“原本过来打算做什么?”
摸摸她的脑袋,裴隽有些许好奇。
“分道扬镳!”
宋宁恶狠狠的咬牙,小脸鼓的像个河豚鱼儿,吓唬他。
裴隽再一次笑了出来,每次她想要吓唬他的时候,都稚嫩的好笑。
捏住她的下巴吻上去,“不大闹一场?”
“勉强放过你了。”
“谢夫人高抬贵手。”
两人亲吻如今手到擒来,宋宁突然想起牡丹她们所说的,点了点他的肩膀闷声问,“你会不会觉得,我........不如她们会伺候人。”
裴隽皱了眉,她脸红透了。
这样的话从口中说出很难为情,但她还是说出来了。
他转身走到门口,吩咐了几句,重新回来。
拿起桌上过的白壶,倒了杯茶。
宋宁疑惑的看着他没喝,绕着那只杯子看了会儿,唇角的笑意明显,“怎么了?”
“这里面有东西。”
说完裴隽抬手喝掉,空杯子落在桌上。
“嗯?这,里面有东西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他随意又平静,“下棋吗?”
宋宁不解的伸头看了眼杯子,没跟上他的话茬,“我不太会下棋,不许笑话我。”
“好。”
来往四回,他推开身边的窗户,冷风灌入,继续挪动棋盘上的另一个黑子。
宋宁知道裴隽在让着自己,要不根本过不了五轮。
她刚起了点兴趣,想看看自己能不能赢过他,他就不客气的仅用三个来回压死了她的白子。
抬眸,上扬的眼尾与窗外烧红的云霞同色。
“你..........?”
他撑不住似的,垂头抵上她的肩,温热的呼吸痒的宋宁浑身一颤。
瞬间知道茶水里面是什么药了。
“你知道还喝,疯了吧。”
他依旧平稳,甚至还含笑,关上窗户,“要不宁宁替我解开,要不宁宁出去。”
脸比嘴反应快,唰一下红了个透彻,宋宁气闷的咬上他的唇。
她怎么可能不管他。
“好孩子。”
他沉重的呼吸声在耳边徘徊,垫在她身下往**倒去。
“蠢裴隽,这种药伤身体!你呆不呆啊!”
指尖所及勾起滚烫的温度,他宛如盛开的罂粟,艳丽微红的眼尾勾人下坠。
花瓣剥落,里头柔软的花蕊被露水浇灌,摇曳。
“我不需要宁宁伺候我,你于我不止这样的意义。所以宁宁这么说,不仅侮辱自己,也侮辱我。”
她不是需要伺候人的玩意儿,也不该拿出来和别人做对比谁更擅长。
他对她的欲/念远不止肉/体相接,要她永远在身边,要她此生只能陪着他,要她日日夜夜念着他,要她开心平安的长大,要她甜蜜的笑着一生快乐,要她赋予他一个家............
太多太多,这些也是欲望。
她就是他欲/望的集合体。
宋宁嗯了声,忍住没掉眼泪,乖乖的点头。
他保护她,爱她,尊重她,是全天下最好最好的夫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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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小剧场:)
宁:你不是嫌脏吗,为什么在醉香阁...........?
裴:馋夫人。
后来得知醉香阁是他的地盘。
宁:...........被骗了.....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