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我要是穿正红色是不是不太好，会不会让人觉得我太过细心打扮，小心眼？”

“不会，”宋宁指了下**那件淡红色的长袍，颜色不扎眼，刚刚好，“这件不错。”

到底是皇后娘娘，穿的正式精美些，又能有谁有意见。

“行，听你的。”

余惠子一骨碌从椅子上站起来，抱着衣裳就走到屏风后，也根本不犹豫。

屏风后细细嗦嗦忙活了一阵子，宋宁对着窗外发呆，突然听到余惠子叫她。

似乎有点不好意思，清清嗓子逐渐大了点声，“那个，你和隽哥哥那个方面，是，是谁更那个...............”

说完余惠子自己都没听懂自己说什么，尴尬的重复了一遍。

“就是，**，就是你们怎么.................”

她年纪不小了，只比宋宁小一岁，今年也十九了。

虽然心里清楚，敏太后不会同意她在这个节骨眼上有孩子。

但齐成老没个动向，让她心里别扭。

她不小了，不想他老把自己当成小孩子，母亲在这个年纪都有她了。

而且，这些日子偷偷看了几个话本子，总觉得也该是时候了。

宋宁愣了会儿，才反应过来余惠子在问什么。

略微尴尬的喝了口水，还不太习惯突兀去聊这么私密的话题。

“宋宁，话本上说男人不会拒绝自己喜欢的女人，齐成是不是没那么喜欢我。”

余惠子坐在垫子上，面对铜镜梳妆。

铜镜里她的眉头扭成麻花，鼓嘴颇有些委屈。

“也.............不完全是，”

该怎么说呢，总觉着怪异，陛下大概因为心智不全吧。

这事恐怕.............得从长计议。

想找个缝钻进去，想来想去宋宁泄气的一五一十回答余惠子的问题，“王爷。”

也算不上撒谎，虽然可能也许有几次是她主动勾的他，但绝大部分都是水到渠成。

谈不上谁主动与否。

“真的吗，隽哥哥更主动些？我就说齐成不是个好东西，隽哥哥都能主动，他怎么不行。”

越想余惠子越气，都恨不得现在冲到齐成那质问，“那你和我说说呗，**之前都该准备什么啊？我不如你好看，总得打扮一番吧。”

宋宁扯出的笑容都快僵硬了，早知道还不如在敏太后那多呆上会儿。

“我............没什么准备的。”

天要下雨，总不会有预兆，也阻止不得。

“点灯不点？”

“关窗子不？”

“什么时辰最好？夜深人静？”

问来问去，余惠子哎呀了声想起来，“那你隽哥哥怎么还没孩子呢？”

耳朵红了个透彻，宋宁索性破罐子破摔。

他们没做任何规避，只是她身子寒凉，本就不好受孕。

许明远常来把脉，也会说到这个。

不过，她现在没那么想要个孩子，猜想他也不感兴趣。

余惠子长长哦了声，终于闭嘴，想自己的心事去了。

等到她打扮妥帖，宫宴也快开始了，两人往那去。

远远的就看到有两人等在殿前，月光公平洒下，长身而立。

“齐成！”

“王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