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宁不觉的软了身子,融为春水般任由他指尖调动。
身下人面上渲染上红光,欲泣未泣的模样摄人心魂。
外出的突然,欢毒时伺候她的那笔债务,还没收回报酬。
这些日子容忍她睡在身上,他早已忍到不耐。
“呼吸,不怕。”
她每次都是自己吓唬自己,紧张到不行,非拽着他说疼。
“疼................”
“嘘。”
他混杂着流光的眸子,柔和,亲吻她。
但压根不心疼她!
宋宁唔了声,愤愤不满的咬牙,“我若真当了女皇,第一个把你杀掉!罪名大奸大恶!”
“可以。”
窗外月光洒下,他眼里噙着浓烈的笑意,如汪洋顷刻间席卷,不给人片刻喘息。
仿佛在欣赏她无能为力的模样,亦也满足自己是那个控制的人。
他才会是祸国的祸水!
小人嗓子眼酿出声嘤/咛,似乎忍受不了,轻微挣扎推搡。
裴隽捏上她的脸,强迫她看向他,“心肝,试着接受我,没你想象那么难忍。”
她只是害怕,所以每次都可怜兮兮的求他。
男人怀里温暖,宋宁很小声的嗯了下,点点头。小脸埋上他肩膀,寻个依靠。
他呼吸声寸寸引领,她很听话的学着跟上他的喘息。
“真乖。”
霎那间,便是只有一刻细微疼痛,欢愉释放席卷而来。
嗡一下四周似乎骤然花白,不是她不想呼吸,不知道为什么艰难起来。
他的气息绵长渡进,手心蕴的内力压在心口。
宋宁才感受到那种仿佛坠入秋收棉花堆中,柔软的舒适。
欢毒发作时的每一次解毒,她只能感觉到肉。上的...................,而非...................
“做皇帝也好累。”
抱她起来,由着她在怀里缓缓,裴隽笑了下,“为子民开枝散叶,也是皇帝职责所在。”
汗水将发丝粘在脸上,他帮忙捻去,亲了下她,“难受吗?”
宋宁摇头,其实真的不难受,就是有点困。
“辛苦惠子了。”
裴隽忍俊不禁,感叹她还真是年纪太小了,不知道这是有多少人求之不得的荣耀。
“走吧,去洗小猪。”
温水浸泡,宋宁趴在池边发呆,突然想起了,挪着勾上他的手。
“我不可能成为女皇,退一万步就算能,也不会和你分开。”
刚刚是口不择言,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。
但她希望裴隽可以和常人一样,听到那话的反应是生气。
他很清淡的点头,让她心里不舒服。
好像默认,两人总有一日会分开。
也将他自己处于可有可与,允许她随便放弃的位置。
他于她而言是心里数一数二重要的人,心里是这么想的,也想说出来让他知道。
她昂头十分认真的解释,长发散落在肩头垂入水里,粉酥娇腻。
永远带着孩童般执拗,真挚。
裴隽看了会点头,蹲下在池边,“无妨,做了女皇想如何都行。”
“不要。那你要是做皇帝了,会不要我嘛!不要,我只想和你在一起。”
“好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