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也没想什么,一个有期限的小礼物。
所以他几乎不拘着她,想要什么就要什么,想做什么就去。
突然提起,他在想,假如有一日她不再跟在身边,府里不用炖甜羹,也没有了苦药味。
像出现在生命里的那些人,消失...........
唇被一片柔软贴上,裴隽抬眸。
他眼里倒影着小小的她,宋宁闭上眼,挡住眼底的温热。
自小她早有准备,别人玩纸鸢的年纪,她就接受了死亡。
她以为自己已经能很平静的接受世事无常,事与愿违。
他的手自后腰向上,一路勾起滚烫的温度,宋宁唔了声,察觉到他过高的体温。
“王爷不舒服吗?”
她担心的摸上他额头,好像也没发热。
裴隽指了下窗檐上的香炉,里头袅袅飘出的白烟向上,飘散在屋内。
“催/情香。”
所以他刚刚才打开窗户,她反手又给关上了。
宋宁愣了愣,爬过去观察那香炉,“那,我怎么没感觉?”
闻了闻,除了呛一鼻子灰,什么也没感觉到。
她奇怪的重新钻回他怀里,挣扎了会儿,小声凑到他耳边,“王爷要解了吗?”
欢毒发作的时候,他替她解了多少回,这么一回她总不能小气。
“嗯。”
她穿着洁白的一身绒毛,像乖巧的小兽,眼巴巴望着他。
唇齿相接,宋宁不住的热了起来。他身上永远犹如冬雪般清冽的气息,此刻是良药。
她下意识的追上去,仿佛中了催/情香的不是他。
被人腾空抱起,她惊呼了声清醒大半,劈头盖脸落下的外衣遮盖住身体。
他推开房门,抱她往外走。
宋宁茫然挤出脑袋,不解的被抱上马车。
马车晃晃悠悠往前,瞧着是回去的方向,她抿了下唇垂头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我,都,这么勾王爷了,你一点反应也没有。”
都说男人会对喜欢的人没自制力,但送上门的当然也来者不拒,假的!
小手在他肩上戳戳点点,委屈的快哭出来了,裴隽差点没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。
今日听到的笑话,比半生都多。
他垂头亲了下她,“那里脏,心肝。”
桀骜的语调痞气,只做随意哄她。
宋宁拧巴了下,埋头进他肩窝,悄声脸红。
这不是他第一次叫她心肝,上一次是生病。
生病的时候她总不太记得自己干了什么,估计是闹狠了,他也烦狠了。
抓着她咬了口,咬牙切齿的警告她老实,“真真是心肝。”
“那那,那回去后...........”
她知道这种恶毒玩意多难受,惦记着怕他不舒服。
“好。”
前提是她得醒着,估计不出五个数,有人就睡着了。
那点催/情香对他而言没什么效果,晚风一吹更是不用解。
裴隽呼吸了下,不再言语看向马车外。
等到府里,不出所料的将熟睡中的人抱下车,放到**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