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往大道上走的,走了挺长时间的,想是追不上了。”
“本公子就不信找不到这个和尚!”冯保宁怒气冲冲地走了。
赵秋灵和赵寒易叫也叫不住,只好放弃了。
他们两人去井口旁放在的大水缸里舀水洗手,然后进厨房拿碗筷吃饭。
深夜,月黑风高。
李氏已经歇下了,赵秋灵和赵寒易守着桌子上的一盏油灯,还在等着冯保宁。
来这个时代好些日子了,赵秋灵的作息时间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,几乎每日都八点多睡,现在估摸着晚上都快十点了,她手撑着下巴,有点昏昏欲睡,脑袋猛地一沉,向桌面砸去,幸而一旁的赵寒易反应极快,忙托住了她的头。
赵秋灵迷迷糊糊睁着惺忪的眼睛看了看四周,还擦了擦嘴角边上的口水,打着哈欠问:“冯保宁还没有回来吗?”
“没有。”赵寒易摇了摇头,望着她的目光带着无奈。
“啊……”赵秋灵站起来,伸了伸懒腰,去把大门打开了,一股冷风涌进屋子里来,她顿时清醒了不少,风有点冷,她打了个哆嗦,把门关上,“好冷啊。”
赵秋灵走回座位,正要坐下,忽闻门外大喊,“开门!我回来啦!”是冯保宁的声音。
赵秋灵连忙跑去冯保宁开门,打开院子的大门,门口不仅站着冯保宁和他的两个家仆,还有一个鼻青脸肿的和尚。
和尚被打得都没了力气,正让冯保宁的两个家仆一人一边架着。
“这就是和尚啊?怎么成这样了?”
冯保宁跨步进院子门来,说:“这和尚见人就跑,我逮住他,问他曹雅文的事情,他就一问三不知,那本公子还客气什么?直接揍了他两拳。”
只是两拳?两拳就能揍得不成人样了?
冯保宁进屋来,一屁股在凳子上坐下,倒茶一口将温茶饮尽了。
他的两个家仆将和尚放到一旁的凳子上,又寻来了绳子,将和尚的手脚都绑起来了。
“这和尚可奸诈了,好几次都让他差点逃走了,嘴又硬,人都让我们揍成这样了,就是不说。”家仆说。
“你们让我说什么?”和尚醒来了,睁着被打得红肿淤青的眼睛,说:“我都说多少回了,我不认识什么曹雅文,就是凑巧路过,碰巧识破了天机。唉……看来我真不该泄露天机,现在遭报应了。”
“你还在胡说八道!”冯保宁捏起拳头,恐吓着和尚道:“老实交代了,究竟是谁收买你,让你说那些瞎话的?”
“都说了,是上面告诉我的。”和尚怂怂地指了指上面,害怕地看着冯保宁说:“我真没胡说。”
“既然不肯说实话,那就休怪本公子不客气!”冯保宁一拍桌子,命令道:“给我将他绑在外头的柱子上,给鞭子浇上盐水,直接往身上抽,狠狠抽!我就不信他还嘴硬!”
“好主意!”两个家仆连连称好,立即转身出门准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