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爹,对娘是敬重居多。
景翼能感受到沙璐内心的忐忑不安和害怕:“别怕。你好好考虑,我相信你会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的。”
沙璐偷瞄了眼他:“我能不能……能不能拒绝?”
景翼眼神一冷。
半响后。
沙璐捂着自己微肿的红唇,哭唧唧的坐在马车的角落里,恨不得时光能倒流,她没说那句话惹毛景翼。
就因那句话,这人吃尽了她豆腐,还说什么是教训她胡说。
明明是这混蛋不要脸。
景翼把玩着沙璐的一缕青丝:“璐璐乖,下次再说这种话,我不会轻饶了你的,知道了吗?”
沙璐委屈巴巴又可怜的直点头,她是不敢多说一句的。
“我看看你的唇。”景翼见她怕得缩成一团,直接把人捞进了怀里,用了非常手段让她乖乖听话。
冰琴见自家小姐用绣帕捂着脸下马车,脸直抽抽,一言难尽的看了眼景翼,景大少爷是不是太不注意影响了?她和车夫都听到了。
景翼冷眼一扫:“我不希望听到任何不好的话传出来,知道了吗?”
冰琴*车夫:“是!”
沙璐是彻底没脸见人了,刚在马车上,这混蛋把她翻来覆去的折腾,还美其名曰提前帮她熟悉。
熟悉个大鬼头!
赤月楼。
阿满把药递给白君晨,看着他服下:“你中的毒,确实不一般。我研究了这些天,一点儿解毒的线索也没有。你可还好?”
白君晨:“嗯。”
他消瘦得脸上的骨头都凸出来了,看着十分吓人。且他的精神头极差,就跟病入膏肓的人似的。只是,他的眉眼之间有着锐利如刀锋的戾气,让人不敢小瞧。
阿满翻了个白眼:“一看你这样,便知你不好受。你这人呐,但凡能忍过去的,你便不会说。阿树,阿树,把肉粥给你家世子灌下去,可别让他垮了。”
阿树端着一碗肉粥走了进来,行礼后递给了白君晨。
这一碗肉粥里加了很多营养的东西,这也是蔺琼羽的意思。她知白君晨食不知味,便想了这个方法,维持住他身体的营养。
白君晨一口喝完,把碗递给了阿树,疲惫的阖眼稍作休息。
阿满:“君晨,从你这两天的情况来看,你的情况比最开始要好一点点了。照这样下去,只要你扛得住,便能渡过这一关。只是,日后还有可能会发生。最好的办法,是解决了给你下毒的人。”
白君晨:“嗯。”
阿满叨叨絮絮的交代了很多,忽然冒了句:“你在神女面前也这样。”
白君晨没搭理他。
阿满:“我上次去见神女,果然不是一般的女人。能降服你的女人,真不一般。嘿,我想起我在哪里见到过罂粟花了!”
白君晨看向他。
阿满:“临江城外一座山里!我当时还纳闷,怎会有人在山里栽种花草。当时我急着寻找我所要的药材,便没多管。现在想来,那些人是为了避人耳目,才会在山里栽种罂粟花的。”
“君晨,临江城的安阳侯好像有问题,对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