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真的不想死。
江航面无表情道:“江氏,从你把江家当做踏脚石的那一天,我江家便与你恩断义绝了。这些年,你为了自己的利益,算计了江家多少次?若非我江家得陛下庇佑,哪里还有江家。”
“如今的一切,是你咎由自取!我来看你,是要告诉你,你被斩首后,江家是不会为你收尸的!”
语毕,他离开了,任凭江氏如何嘶喊也不曾回头看一眼。
江氏跌坐在地,她做错了什么?她什么也没做错!她嫁入上官家,不好好谋算,便会失去一切。
可大哥却是不帮她,还如此绝情。
大哥太可恨了!
永延殿,正殿。
白君晨一眼未看绍雯,耳语交代阿树事情。
阿树行了一礼,便退下去办事了。
绍雯柔柔的笑着:“是我打扰了白世子,真是抱歉。”
白君晨面色寡淡:“那你还不离开?”
绍雯一愣,随即歉意的福了一礼:“请白世子见谅,我并无其他意思,只是想与白世子聊几句。听闻,白世子很懂琴?”
白君晨看了眼伺候的太监。
太监对绍雯做了个请的姿势:“邵大小姐,请随奴才这边走。”
绍雯咬了咬唇,眼角微红:“我这般惹白世子厌恶吗?”
白君晨:“恶心!”
绍雯的神情一僵。
“哟,这是怎么了?”蔺琼羽笑眯眯的走了进来,隔空挥打了下白君晨:“白世子,你怎把美人儿惹哭了?说说,你是不是想对美人儿做什么不该做的?”
绍雯亲眼看到,白君晨从一个冷面煞神变为温润如玉的公子,却是只为蔺琼羽一人。
白君晨牵着蔺琼羽的手坐下:“又胡说八道!”他的嗓音温柔:“是不是无聊了?”
蔺琼羽瞥了眼绍雯,眸色微暗:“是挺无聊的。要不,我们出宫玩吧?”
白君晨刚要说好,便见一宫婢急匆匆的跑了进来:“世子,神女。世子,皇后娘娘出事了!”
长春宫,外殿,聚集了许多人。
蔺琼羽往内殿看了眼,问苏嬷嬷:“苏嬷嬷,皇后娘娘怎会突然病重?”
皇后的玉体是不太好,这是因皇帝的算计,但还不至于让皇后病重。
苏嬷嬷行礼道:“具体的,奴婢也不清楚。今个儿皇后娘娘觉得不大舒服,便传了太医来。可太医还未到,皇后娘娘便晕倒了。结果,太医诊断出皇后娘娘玉体堪忧。”
蔺琼羽和白君晨交换了一个眼神,此事绝对不简单。
好端端的,皇后的玉体堪忧,只可能是他人的算计。但谁有这个胆子和本事,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害了皇后?
绍雯的眸子微闪。
这时,审问宫人的冷清回来了,她行礼道:“神女,有宫人供出,是您欲害陛下,但皇后娘娘无意中救了陛下,才导致皇后娘娘玉体堪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