蔺芙儿闻言,秒变娇羞的姑娘,含羞带怯的偷瞄着钟阳辉。她还是干净的,是有机会成为太子殿下的妾室的。
蔺商眼含嘲讽的瞥了眼蔺芙儿,到了这一步,蔺芙儿还在做春秋白日梦,真是蠢得没脑子。
蔺琼羽瞧见蔺芙儿那样子,嘴角抽了抽。她真的很佩服蔺芙儿的脑子,到了这一步还有如此愚蠢又天真的想法。
太子要什么样的美人儿没有,非得要一个心狠手毒的恶心白莲花,且这朵白莲花还是逃犯。
白君晨把玩着蔺琼羽的手指,对这些不关心。
钟阳辉一阵恶寒,差点儿吐了:“蔺大小姐,我不眼瞎。便是我眼瞎,也断不可能选一个庶女当妾室的。再说了,蔺芙儿还是逃犯。”
逃犯两个字,如同一盆冰水,从头淋到蔺芙儿的脚,她面容狰狞的疯狂朝蔺琼羽吼道:“是你……是你这个贱人害的我!是你害的我!蔺琼羽,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!”
蔺琼羽不咸不淡道:“你连做人的时候,都不是我的对手。你认为你做鬼了,便能是我的对手了吗?你真的太天真了。”
“长乐公主让你帮她做了哪些事?我这里有不少好东西,想来你是迫切想试一试了。蔺芙儿,现在是你为鱼肉,我为刀俎!”
蔺芙儿一接触到蔺琼羽那不带任何起伏的眼,便一个哆嗦,所有的怨恨和怒火在顷刻间变为了恐慌和胆怯,这贱人什么时候如此可怕了?
她撇开头,以此来表达自己不会说的意思。
蔺琼羽也不着急,她淡淡的瞥了眼蔺商:“长乐公主除了让你在军中招揽他人,还让你做了什么吗?”
蔺商十分‘识时务’,闻言便忙不迭的交代了:“除了招揽他人,还要我打探军中的机密。只是,我地位低下,无法打探到什么机密。”
蔺琼羽和白君晨交换了一个眼神,长乐公主的野心不小呐。军中机密只有高级将领才知,若是机密泄露,那高级将领便只有死路一条。
钟阳辉的脸色有几分不好看。
蔺琼羽又问蔺商:“可还有做其他的?”
蔺商摇着头道:“没有没有!我不敢多做什么,怕有人发现我的身份。平素,都是高西和我联络的。”他忽然噗通一声跪在地上,哀求道:“大小姐,求求你饶我一条狗命!求求你!我再也不敢了!”
“我会做这么多错事,全是姨娘和蔺芙儿蛊惑的,是他们要害你,不关我的事……”他把所有的事全推到了媚姨娘和蔺芙儿身上。
蔺芙儿怒斥道:“蔺商,别说的你这般无辜!以前,你没少玩阴招对付蔺琼羽。如今,你为了活命,你便不顾尊严的球蔺琼羽。”
蔺商冷哼一声:“蔺芙儿,有本事你一直嘴硬!没了命便什么也没有了,还要那所谓的尊严做什么。若你真要尊严,那当初你为何要跟着我们到别院?说白了,你是又当又立。当这里的人不知你是个婊子吗?”
蔺芙儿又怒又恨,和蔺商大吵了起来。
那模样,哪里像兄妹,说是仇人也不为过。
蔺琼羽乐得看戏,白君晨和钟阳辉也是不会管的。
蔺商和蔺芙儿吵着吵着,便动起手来。
蔺芙儿抓头发抓脸,蔺商一拳又一拳的朝着她的脸打。
兄妹俩皆是十分凶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