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懂的蔺琼羽嘴角一抽:“又开有颜色的车!”
“是谁,每次让我再深点的?”
蔺琼羽也不脸红也不尴尬,淡然一笑:“谁让你每次都不够努力,非得我提醒你。有好的武器不用,还得我提醒,你说你这个男人当得失败不失败?”
白君晨失笑:“那是谁嫌我太深,让我浅点的?除了第一次你提醒我外,其余哪次用你提醒的?”
“……”确实是这样,不用她再提醒什么,这人都能伺候得她舒舒服服的。
“不逗你了。”白君晨重新落座,面露严肃:“琼羽,陛下欲让太子监国。”
蔺琼羽一听便明白文献帝的用意了:“皇帝这招是真不错。人都是善忘的,特别是对当权者。只要皇帝做一些好事,便能让百姓逐渐遗忘他所做的恶事。”
“若在这中间,太子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来,百姓的注意力便会转移到太子身上。第二,皇帝还能借此机会收拾景家。景大人掌管禁军,保护皇帝的安危。”
“对皇帝来说,他无法容忍世家之人掌控如此重要的位置。只怕日日夜夜,皇帝都不能安寐,担心景家会谋反,或者害了他扶持太子登基。”
她嗤笑一声:“果然呐,在皇帝的心里,没什么比自己更重要的。再多的伪装,也终有被揭穿的一天。”
白君晨寡淡道:“这是常态。对心胸狭隘却掌控大权的人来说,他们最在意的只有自己和大权。”
“说到这个,我想起文远伯来了。”蔺琼羽疑惑又古怪道:“文远伯这段时间,安静得不能再安静,与他以往的行径有极大的不同。你说,是不是文远伯在玩什么大的阴谋?”
“这点琼羽大可放心,文远伯掀不起任何风浪,他只会帮我们吸引陛下的注意。”
“你做了什么?”
白君晨朝蔺琼羽招了招手,她走到他面前,不解道:“干嘛呀?”
他一挥手,屋外伺候的丫鬟便关上了房门,退到了院外伺候。
“琼羽想知道?”
蔺琼羽太熟悉这套路了,她的眼角狠狠的抽搐了几下:“你能不能别每次都这样?我真怀疑,你脑子里除了有色废料外,再无其他东西了。”
“面对琼羽,我只能想到这些。”
见白君晨一副很有理的模样,蔺琼羽连白眼都懒得翻了:“爱说不说!”
白君晨拉着她坐在自己的腿上:“事情是这样的……”
两个多时辰后。
蔺琼羽疲惫的趴在**,露出了半截雪白又满是红痕的背:“你何时做的此事?”
从椅子到**,白君晨的精力是越来越好了,花样儿也是越来越多。
白君晨把人搂在怀里,在她的眉心落下一吻:“文远伯回到武安城没多久,我便安排了此事。不然,你以为白睿城为何能安稳逃到神都?”
蔺琼羽恍然:“搞了半天,全是你在搞鬼。”
“我只搞琼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