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知道,上次在别院,她可是真的差点儿被白君晨给吞了。
白君晨一副我就知如此的模样:“我是来与你说上官悦悦一事的。”
“不急,咱们一件件事的解决了来。”蔺琼羽眸光晦暗的盯着白君晨左胸,上次她看到了他左胸包扎着:“那人为何因我对你出手?相信,你是清楚缘由的。若你不说,你可以离开了。”
“……敢这般威胁我的,也只有你了。”谁让这是他心尖尖上的人。
“你可以选择不说。”
“……”他不敢不说!“真正的缘由,我还未查清楚。对方要我远离你,是说我会为你带来危险。看对方的用意,似乎是想保护你。”
“保护我?”蔺琼羽反手指着自己,又是疑惑又是古怪:“若此人要保护我,又怎会让我遭遇这么多事?”
白君晨也没想透这一点:“据此人的属下说,以往你所发生的那些事,当做是你的磨练。但从祥瑞对你出手后,此人便不能坐视不理了。”
蔺琼羽越听越纳闷:“我的魅力如此之大?有神秘人在暗中为我保驾护航?”她嘿了声,笑眯眯的自我调侃道:“不愧是我!哎呀,我的爱慕者太多,这也是没办法的事。”
白君晨脸黑如墨,直磨牙道:“你再说一遍!”
早晚有一天,他会把蔺琼羽身边的那些烂桃花给全砍断的。
蔺琼羽白了眼白君晨,却是没再说这话:“既是如此,你我便适当的保持距离。此人能对你下狠手,便能真的杀了你。我看不想因我的美貌和才华,而背负一条人命。”
“……做梦!”
蔺琼羽的美眸一眯,某个世子的态度便不敢这般强硬了:“不可能保持距离。此人,可能是在离间我们两个。”
“懒得和你多说。别以为我不知,你这脑子里装的什么有颜色的废料!一天到晚的,只想着做这个,你也不怕自己把自己给弄残了。”
白君晨听不太懂,却也能大概明白蔺琼羽这番话的意思。
他略有些许不自在的轻咳了一声,她真猜对了。自从那日后,他整日整日想的便是后续的事,可惜无法实现。
“上官悦悦那边,并不是很清楚上官馨的事。”
“具体说说。”她得想个办法,让白君晨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。
但对这个脑子里全是废料的狗男人来说,要让他和她保持距离,比她回到现代还要困难。可为了他的小命着想,在事情没查清楚前,他们两个必须要保持距离。
用什么方法好呢?
白君晨并不知蔺琼羽的心思,否则定是要收拾她的:“上官悦悦只知,上官馨的身上,藏着一个关乎着上官家前程的秘密。”他对她耳语道:“她还说……”
蔺琼羽吃了一惊:“不是吧?这种事,可不是闹着玩的。关键是,上官家犯不着啊。”
“我倒认为,上官悦悦所说不一定为假。上官家所筹谋的是一条死路,所以上官家得为自己留后路,或者是替罪羊。”
“真不愧是上官家,暗中算计了如此多的事。此事,你可有查清楚?”
“不好查。线索太少,也不确定真假。”他总觉得,自己忽略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