蔺琼羽戴着帷帽,瞥了眼钟嫣:“多谢长乐公主来探望我。也不知是不是别院的地方好,我在这里休养了数日,情况一日比一日好。”
钟嫣笑容大大道:“如此最好。父皇一直惦记着神女的情况,若父皇得知神女大好,必定会很高兴的。”她面露疑惑:“神女怎会戴着帷帽?是脸出了什么问题吗?”
“长了一些痘痘,我便戴了帷帽。长乐公主是知我最重视我的这张脸的,长了痘痘我哪儿好见人。”
“我那有两张美容的方子,若神女不介意,晚些时候我便派人送过来。”
“多谢长乐公主,我最缺的便是这些美容方子了。”
两人聊着无关紧要的话题,气氛很是不错。
“该吃药了。”白君晨端着药碗走了进来,他面色寡淡的朝钟嫣点了下头。
钟嫣羡慕道:“白世子对神女可真好。”
蔺琼羽示意白君晨把药碗放在一旁,唉声叹气道:“长乐公主是不知,此人是讨债的!我真后悔,当初一时冲动调戏了他。现如今,我想甩掉这块狗皮膏药都不可能。”
白君晨睨了眼她,她还有脸说!
钟嫣被逗乐:“神女真有趣!白世子来了,我便不打扰两位了,先告辞了。”
蔺琼羽吩咐春雨送钟嫣出去。
白君晨:“她来做什么?”
“我怎知她来做什么,许只是来探望我的,也有可能是帮皇帝打探情况。上官悦悦那边,可处理好了?”
“还不到时候。”
“也是,还不到上官悦悦最绝望的时候。在她最绝望的时候,找上她便会成功。”蔺琼羽的懒病犯了,便趴在小桌上,哈欠连天的:“让厨房做鸳鸯锅,这冷冷的天吃火锅是最舒服的。”
白君晨先是耐心细致的服侍了她喝药,随后打横抱起她往主院走:“你似乎重了。”
蔺琼羽的脸一黑,恶狠狠的直磨牙:“你才重了,你全家都重了!”她非常用力的拧了下白君晨的手臂,从他的怀里跳下来,带着一身怒气:“从此刻起,让那狗男人离我三米远,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!”
真是个狗男人!
白君晨停下脚步,弄不懂自己是哪里惹了蔺琼羽不快。她重了是好事,可为什么她会如此生气?
景翼找到白君晨时,便见他一幅迷茫的样子,像是遇到了世纪大难题:“君晨,你这是怎么了?和神女闹不愉快了?”
白君晨紧锁眉头:“为何我说她重了,她会生气?”
景翼朝白君晨竖起大拇指,一言难尽,不愧是君晨,真敢说!
“景翼,你知缘由?”
“君晨,神女没一刀咔嚓了你,是你命大!换作其她女子,被你如此说,没哭着跑走,都会给你一巴掌的。你可知,女人的那几件事是绝不能提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