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君晨轻捏了下蔺琼羽的鼻尖,眼眸中浮现出宠溺和纵容:“不愿说便不说。此次,我已帮你毁了那披风。下次,切记别留下如此明显的证据,知道了吗?”
蔺琼羽乖巧的点头,眸底划过一丝暗芒。那件披风里,藏有能引雷的好东西。因此,天雷才会只劈皇帝一人。
若不是披风损坏严重,皇帝不止会挨三道天雷的。
“我还有一份大礼送给皇帝。”她的笑容里满是寒意:“若皇帝不对我下手,我还不会这般做。但皇帝和祥瑞为了自己的目的,对我暗下毒手,那便别怪我心狠手毒了!”
“乖,咱们不生气。按照路程,明日文远伯便能回到武安城了。”
“那好戏要上场了!此次文远伯回到武安城,是必定会准备谋反的相关事宜的。”说到这儿,蔺琼羽的小脸一沉:“不能让文远伯起事!一旦文远伯起事,其他诸侯和一些世家便会跟着效仿。到时候,将会演变成一场内乱。”
白君晨宽慰道:“文远伯没这么容易得逞的。先不说武安城在我的掌控中,便是……”
“世子。”快步走进来的阿树行礼道:“柳家向您投诚。柳家的意思是,只要您肯收留他们,他们便会交出文远伯的罪证。柳家这是见文远伯大势已去,二少爷又是个靠不住的,便不要脸来投靠您。”
蔺琼羽轻嘲道:“柳家还真是不要脸。白君晨,你与柳家如同仇人,柳家也能厚着脸皮来投靠你。该不会,柳家认为你会看在你母亲的份上,收留他们吧?”
白君晨淡淡的嗯了声,惹得蔺琼羽笑抽:“我的天,这是我见过的最不要脸的人!你不收拾了柳家?”
“用不着我出手,文远伯便不会轻饶了柳家。”
“这倒是。若文远伯得知柳家暗中向你投诚,会亲手宰了柳家的,也不会脏了你的手。不过,你还让白睿城蹦跶,是他有什么用吗?”
“他蹦跶着,便能引蛇出洞。”
蔺琼羽恍然的用手指点了点:“可不就是如此吗?白睿城是知晓文远伯的野心的,他的目标是承袭爵位,而你便是拦路虎。白睿城需要找帮手才能解决了你,而文远伯不会再帮他。所以,他便要找人帮忙,如此便能引蛇出洞。”
“不愧是白世子啊,用一颗棋子来达成这么多亩地。若是白睿城得知,只怕会当场气死。”
阿树默默的退了下去,这碗狗粮他拒绝吃!
白君晨眼含笑意的瞥了眼蔺琼羽:“陛下那边悠着点。若陛下有个什么,局势会混乱的。”
“我知分寸。暂时,皇帝得活着。”蔺琼羽摸了摸下巴,眯起锐利的眸子,如伸出了利爪的猫:“你说,祥瑞会不会心慌?”
白君晨摇头:“对祥瑞来说,谁当皇帝对她并无任何影响。她要担心的是,自己是否会暴露。”
蔺琼羽垂下眼,遮住眸中的暗芒,她倒要看看这个祥瑞能活多久!
文献帝悠悠转醒的时候,只觉得浑身的皮肉撕扯般的疼:“来……来人!”他嘶哑着声音:“快来人!”
“陛下!”陈公公喜极而泣:“您终于醒了!陛下,您已昏迷两天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