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长长的叹了口气:“只调戏我一人,不好吗?”
蔺琼羽往椅子里缩了缩,偷瞄着某个处在暴怒边缘的人,试探性的说道:“除了你,我再调戏几个?你看看哈,我只调戏,又不做旁的,是不是?我保证,不会对其他美男做,对你曾做过的那些事。”
白君晨扶额,有种想吐血的糟心:“是我长得不够好看?”
“不是呀,你很好看,也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男子了。”蔺琼羽眨巴着无辜又真诚的眸子,宛如乖巧的小白兔,走心的夸人:“可是吧,就像美食,老是吃一种,总会腻的,是不是?我也只是换换口味,不走肾不走心,单纯的过过嘴瘾。”
她真的是越来越怀疑,白君晨喜欢她了。
若他不喜欢她,断不会管这般宽的。
她有点儿心累啊,调戏美男,还调戏出一个真心来,这该如何是好?
白君晨的心情好了一丢丢,他眉梢夹杂着冷意:“想换什么口味?”
虽说他的语气很不错,可蔺琼羽还是听出了其中的威胁和警告,不禁撇了撇嘴:“你先问问你自己,你是我的谁?”她用如玉般的食指点着他的胸膛,斜眼看他:“再来谈能否管我的事。”
白君晨顿时不说话了,正如蔺琼羽所说,他与她是朋友关系,是合作关系,是不能管她的这种私事的。
可是,他见不得她调戏旁的男子。
不止是见不得,连她多看旁的男子一眼,他都会受不了。
他这是……病了吧?还病得不轻。
但他好像不愿意好?
“好了。”蔺琼羽推了白君晨一把,算是解除了危机:“如今我被困在神女殿,所剩的乐子也只有调戏调戏美男了。难不成,你连我这点乐子也要剥夺了?”她忧愁的叹了口气:“我不知何时才能如以前那般,肆意的走动。”
从如今的情况来看,短时日内皇帝是不会放她出去的。很有可能,在她无法达成目的前,她都得被困在神女殿。
做美丽又无人欣赏的绝美牡丹花!
白君晨听得心疼,也知蔺琼羽是故意这般说的,可该死的他就是舍不得她这般:“我会每日来陪你的,随你调戏。”
蔺琼羽一口老血差点儿喷了出来,怒瞪着白君晨,跟炸毛的兔子似的。敢情,她打了半天苦情牌,这人是一点儿也不同情讲理,是吧?
“白世子,你不觉得你人设崩了吗?”她扯出一抹假笑,跟应付讨厌的人时一样:“在这之前,你可是高冷的高岭之花。如今,你像是一条癞皮狗,在我的面前撒泼打狗的求欢!”
求欢……白君晨额头的青筋突突突的直跳,他这是在求欢吗?怎么什么话到了蔺琼羽的嘴里,都会变个味?
“随你如何说,反正你不准调戏旁的男子!”他不容反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