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香在自己屋里休息,却是忐忑不安又莫名的惊慌。好端端的神女让她休息,又赏了她血燕粥喝,这其中的问题很大。
可她想不透神女要对她做什么。
忽然,腹部一阵绞痛,像是有人拿着刀在她的腹部搅动。
疼得她瞬间就被冷汗浸透。
这是,有人对她下毒手?
冷香一瞬便想起了那碗血燕粥,顿时明白是怎回事了。难怪神女要她休息,原来是这样的。
她是早上喝的血燕粥,这会儿已是大下午。便是她说了是血燕粥的关系,也不会有人相信的。
神女没理由害她,且证据也被销毁。
光是痛入骨髓的疼,暂时没有其他的感觉,神女这是要做什么?
警告她?还是要让她听话?
或许都有。
她不可能听神女的。
她家人的命握在陛下的手中,若是她不乖乖听陛下的命令。不止她会死,连家人也会跟着出事的。
忍忍就过去了。
冷香足足疼了一个时辰,整个人快疼死了,才将这次的疼痛忍过去。但她清楚,这只是开始。
只要她一日不归顺神女,此类的事便会重复发生,直到她死的那一天。
当蔺琼羽看到冷香神色如常的来伺候她时,便知冷香不会归顺她,也不着急和失望。
无法收服冷香,那只能在某个时候解决了她。
她是不会把隐患留在身边太久的。
暂时,还要留着冷香。
就在蔺琼羽的容貌快要恢复时,发生了一件大事。
养心殿,偏殿。
蔺琼羽扫了一圈在场的人,有一脸沉痛的睿亲王钟振,神情凝重的刑部尚书江航,脸色不太好看的文献帝,示意她小心的丞相沙文广,同样让她警惕的禁军统领景鹏。
她暗自思量,这是出了什么大事?连守皇陵的睿亲王也回来了,但没看到娴嫔。
难不成,是与娴嫔有关?
正当蔺琼羽思考着时,从头顶传来了文献帝喜怒不辨的声音:“神女,睿亲王状告你谋害娴嫔,你可有什么要说的?”
“哈?我谋害娴嫔娘娘?”蔺琼羽如听到只有她一个人是人类,其他全是怪兽变的模样指着自己:“我是吃撑了还是吃饱了?会害远在皇陵的娴嫔娘娘。再说了,无缘无故的,我为什么要害娴嫔娘娘?”
听皇帝这话的意思,娴嫔死了?
有点儿意思,娴嫔死了,而杀害娴嫔的线索却指向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