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头疼。
忽然……
蔺琼羽拉着一姑娘的手,跟个猥琐的男子似的摸了又摸,还调笑着:“哎哟,手真滑真嫩。瞧瞧这水嫩嫩的模样,我看着便喜欢。”
在花街的姑娘看过多少男子,而蔺琼羽的穿者打扮是男子罢了,因此这姑娘一听便听出蔺琼羽是姑娘了,诧异她一大家小姐来花街,却是没多说什么:“公子喜欢便好。”
白君晨额头的青筋突突突的直跳,蔺琼羽还有没有点姑娘家的自觉?
更让他头疼的是,蔺琼羽一路调戏姑娘到清雅阁的大门,连清雅阁门前的姑娘也没放过,看得白君晨眼睛疼又心累。
蔺琼羽一进入清雅阁,便明白清雅阁为何能坐到青楼老大的位置了。
清雅阁的装修清雅中带着奢华大气,空气中的胭脂水粉味很淡,也不会有多喧闹,犹如一个与人幽会的秘密地方。且清雅阁的姑娘比其他青楼的姑娘更美更优雅迷人,一举一动透着大家风范,吟诗作赋信手拈来。
雅间。
蔺琼羽趴在窗台上,看一楼台子上的表演:“这清雅阁不愧是青楼中的老大。瞧瞧这些姑娘,穿着并不像其他青楼那么暴露,却是更诱人。清雅阁的老板,深知如何勾引男人啊。”
“话说,清雅阁的老板是谁?”
据说,清雅阁的后台很硬,连一等世家也不敢招惹。可清雅阁的老板是谁,却是没谁清楚。
白君晨:“不清楚。”
“连你也不清楚?”蔺琼羽惊诧:“算了,清雅阁的老板是谁,与我并无任何关系。倒是长乐公主举办的宴会……”
白天,她收到长乐公主的请帖,邀请她在三日后参加宴会。
白君晨的眸色微暗:“不喜欢便不参加。”
“也不是不喜欢。我就是疑惑呀,堂堂的嫡出公主,举办宴会竟是邀请了庶出的,这是不是很匪夷所思。”
不是她瞧不起庶出的,而是这里的规矩便是如此。庶子还稍微好点,平时能出门,或者与三朋两友游玩。而庶女则基本只能待在闺阁里,绝无可能参加宴会,嫡出的也不会不要脸面和尊严邀请庶出的。
而长乐公主这位嫡公主,却是邀请了不少庶出的参加她的要回。
可真是有意思呐。
白君晨提醒道:“小心些。”
蔺琼羽嗯哼了声:“清雅阁的花魁是飘雪?如何才能成为飘雪的座上宾?”
据说,飘雪的容貌倾国倾城,比第一美人儿上官悦悦还要出色,才情也不在话下。只因,飘雪是青楼女子,所以第一美人儿才落到了上官悦悦的头上。
白君晨摇头表示不知,他从不关心这些。
蔺琼羽对飘雪十分好奇,便问了门口伺候的丫鬟,要如何才能见到飘雪。
得到的答案是:全凭飘雪的心情。
蔺琼羽夸张的比划着:“不愧是清雅阁的头牌,这阵仗堪比一等世家的嫡女了。也正是因如此,才能勾起男人的征服欲啊。不愧是头牌,把男人的心理把握得如此准确。”
“白世子不想见见飘雪?”她星星眼的盯着白君晨,一副极为想见飘雪的模样:“飘雪可是没入幕之宾喔。如此美人儿,白世子不心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