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完了然一笑:“文远伯着急了。他太清楚王员外一家握着他什么样的把柄,因此要我想办法解决了王员外一家。我又不傻,怎可能会帮他这种忙。”
“白世子,你继母的日子,不好过吧?”
白君晨嗯了声:“受到牵连。”
“王员外一家被抓,作为其女的文远伯夫人,又怎可能不受到牵连。文远伯定会冷漠文远伯夫人,而文远伯夫人又怕自己失宠,和其父吐露出更多的东西。”
蔺琼羽继续道:“很有可能,文远伯会拿文远伯夫人当替罪羊。或许,文远伯已是在安排,拿文远伯夫人当替罪羊的事。而文远伯夫人也不是吃素的,她猜到会有如此结果,暗地里会有所准备,很有可能这对夫妻会撕破脸。”
“还不会到这一步。陛下不会轻易动文远伯,一旦动了文远伯,便表示陛下要动封地了。”
蔺琼羽恍然,是了,一旦皇帝动了文远伯,其他的封地便会担心皇帝收拾自己,有可能会联手,这对皇帝来说可不是好消息。
所以,不到十全把握前,皇帝不会动封地,但会一步步削弱封地。
“过几日我要到皇觉寺祈福,你要不要去?”她问道。
白君晨:“好。”
皇觉寺。
住持法静带着一众僧人,在大门口迎接蔺琼羽:“阿弥陀佛,老衲法静见过神女。”
蔺琼羽双手合十,恭敬的还了一礼:“有劳住持了。此次,我是来还愿的。若非老天怜悯我,只怕我会永远醒不来。”她给荷香使了个眼色。
荷香示意两个抬箱子的宫人把箱子放在法静的面前。
蔺琼羽:“住持,这是信女添的香油钱。虽不多,却是信女的心意。”
两个身强力壮的宫人几乎要抬不动箱子,可见这箱子里有多少银子。
法静念了句佛号,让僧人把箱子抬下去,便领着蔺琼羽到正殿上香。
蔺琼羽打量了一番皇觉寺。
皇觉寺与现代的那些寺庙很相似,不同的地方是,皇觉寺更古色古香,更有气势。
周围看不到旁的香客,想来是皇觉寺以防有谁冲撞到她。
蔺琼羽上了香,又抽了签。
是上上签。
这让她喜笑颜开:“哎哟,我运气不错嘛。有劳住持了,不知我可否随意转转?”
法静:“请神女随意。皇觉寺的后山栽种了不少的果树,这个季节有不少香客专门到后山,神女不妨去看看。”
蔺琼羽道了谢,便带着荷香等人慢悠悠在皇觉寺转悠。
闻着空气中淡淡的檀香味,能让人慢慢的平静下来,连思绪也能安宁下来。
却在这时,一个人突然冲到了蔺琼羽的面前。